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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弦琴轻轻抚过流光额心的梅花钿,他看着流光的眼神忽然就变了,好似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阙弦琴幽幽的说:“怕什么,孤特意请来梧桐王女看折子戏,正好也给我们助兴。” 说罢,流光禁闭的双腿忽然被他一只手强硬的塞入,阙弦琴一路无阻摸到她的xiaoxue口就粗鲁了插了三根手指进去。 “啊!”流光疼的大叫,处女xue口本就窄小,插进去两根已是勉强,阙弦琴毫不怜惜的三指齐插,一举破了她的元红。 流光大口吸气,尚且来不及再多缓缓,阙弦琴已经覆了上来,只解了裤子,掏出一根粗硬的巨物。 阳物戳到xue口滑了两下,挤进缝隙里,一点点推开嫩rou,势如破竹。 楼下戏子已然演到了,书生的rou棒插进了小姐的花xue里,书生夸赞小姐xue嫩紧致,并念了一句他曾写给小姐的情诗。 可新娘子哪里知道这句诗,她疑惑的问夫君:“此诗何意?” 书生终于察觉不对了,一问再问之下,才得知嫁给自己的是小姐双胞meimei,而小姐突染恶疾,晕倒在床。 书生感叹一句世事无常,可事情已经发生,无力挽回,他身下不过也只是一个无辜可怜的女人。 孽根插在花xue里因着这一番变故竟还隐隐又胀大了几分,书生撑在小姐上方又慢慢抽插了起来,他安慰女子道:“这不怪你,只怪老天阴差阳错,既然事情已经注定,那你我之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此后被翻红浪,恩爱缠绵,两戏子用各种不同姿势欢爱,给二楼的人观看。 阙弦琴缓缓挺进,慢慢抽出,他好整以暇看着身下的流光渐渐变得欲求不满,求他快点。 阙弦琴无动于衷,依旧慢慢的插着,甚至还有闲情关注一下呆坐的梧桐。 “怎么样,小丫头,这出折子戏不错吧?” 而梧桐不知怎么回事,坐在那里一点动作都没有,刘海厚厚垂着,也看不见她什么神情。 阙弦琴蹙眉又喊了两声,梧桐依旧一动未动,她孤独的坐在那里,好似一个不会说话的木偶。 阙弦琴终于察觉不对劲了,他抽出阳物,来到梧桐面前,轻轻碰了一下,梧桐竟就这么直直倒了下去。 …… 梧桐被安排在了梧桐苑,连日来高烧不退,昏睡在床。 “王女脉象虚弱,受惊昏迷,高烧不退或是内疾引起,应是常年郁结在心,不得宽心。” 听完太医的禀报,阙弦琴呲一下将奏折重重拍在桌上:“她一个八岁小儿,有什么好愁的。听说她自小脑子就有毛病,你看了如何?” “陛下,臣不敢妄断,人的脑子向来最为复杂,王女许是看着有些阴郁罢,等王女醒来,臣再行诊断。” 阙弦琴嗯了一声:“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