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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感受到剧烈撞击,心肺碎裂之感,她知道自己死了,可是,却又在逍遥庄醒来。是杜伊寻到他们,将她和林翊带回了庄中。他们说林翊死了,但她看他尸体完好无损,自那般万丈悬崖之上跃下,且他身子在下护着她,尸体怎会完整无缺。她觉得他没死,但杜伊说是永生蛊在他体内分离的子蛊护住了身子,才会让他尸体完整无缺。直到林沧海自药桶中醒来,诊断之后,方才叹息着摇头。他说林翊可能此生无法醒来,即便有幸得生,亦是非傻即痴,或是……忘却前尘,忘记所有,也忘记她。但,那又如何,只要他醒来,要她作何她都愿意。楚靖合衣躺下,拥住他,自他耳边喃喃低语:“林翊,该歇息了,明日可莫要贪睡,定要早些醒来。”说罢,在他颊边亲了良久,又伸手探进里裤里,揉上湿漉漉“小林翊”。适才给他擦身子时,她也给他洗了此处,他睡着时,这小林翊也睡着了,歪着脑袋软着身子,但却rou墩墩的,很有分量。她又摸了摸下面两颗软“鸟卵”,叹息一声,张手拢住小林翊,沉沉睡去。天一亮,楚靖便开始收拾药筐,一旁阿竹将筐中草药倒出摊开,晾在竹板上,垂眸忧声:“夫人,这天似要下雨,我看今日还是莫要去了。”“不可。”楚靖摇头。她听行脚郎中说,若要让昏迷不醒之人回光,需得每日以草药熬成汁水擦拭身子。她已照着秘方为林翊擦了多几日了,如今已是见他脸色红润了多许,她怎能放弃。“那让庄中侍卫去采吧。”阿竹劝声。“我不放心。”楚靖一笑,背上药筐,拿过墙角铁锹,想了想,又翻出柜中油纸伞,方才转身朝山下行去。侍卫还要照顾那老头子,他的身子,也虚弱的很。那日她手中的匕首偏了一寸,未有命中要害。她是恨他,但却仍是不忍下手,他是她的生父,血浓于水,那般父女相残,伤了他,她又何尝不心痛。且自他痊愈以来,便没日没夜跟在她身后照顾。她照顾林翊,他便照顾她。给她端茶倒水,熬药递粥,但两人从未说过一句话。楚靖知道,他是想与她说些话的,好几次都忍不住动了动嘴角,却终又沉默离去。她也未曾给过他说话的机会,时常冷着一张脸,憋着一口莫名之气,不理他,不看他,满心焦灼与沉寂。不过半晌,天便阴了下来,而后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且越下越大。楚靖抹了把脸上雨水,手中铁锹抡得飞快,小心翼翼拔出土中的何首乌,放进背后竹筐中。她还想再采一些回去,今日不过才摘了个筐底,还不够给他熬一次药水。楚靖甩了甩脑袋上水珠,直起身时,脚下一滑,脸朝泥土的朝坡下滚去。满身的泥泞,糊得楚靖睁不开眼,她蹲下身来摸索着在水坑中撩起雨水胡乱抹了把脸,翻出竹筐中油纸伞撑开,便往山上跑去。跑到庄中时,楚靖已是累到双腿直打颤,拖着身子推开房门,话都有些说不利索:“阿竹……快,去打……热水来。”“少……少夫人……”阿竹惊愕扭头,慌乱坐起身来。越过她,楚靖看到那榻上端坐之人时,手中铁锹“咣当”一声,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