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h,慎) (第1/4页)
二十一(h,慎)
二十一 今日的酒似乎劲头比往常饮的要大。 赵宣邺想。 外头皆是等着化去的雪,刺人的寒气可比雪落时要冷的多。 他三两下将才系好的披风解去,随手一扔便有眼疾手快的侍从接住。 一行人刚走出不远,边上便是薛府花园,冬日景色寂寞,借着月光不过见到几株零零散散的红梅。 赵宣邺正想散散身上的热,便让侍从们别再跟着,跟着来的人见劝不过也只好停住脚步,就是要递一盏灯笼给他也被拒绝了去。 “月光明亮,何须此物?” 说完便再不回头往里去了。 他虽不熟悉这些曲曲折折的路,各式花园确是实实在在逛了不少,左右不过异曲同工罢了。 他走走停停,身上发了些汗也舒坦了不少。 “望雨阁……” 这才发现自己似是走到了花园一角,这地方怕是有些日子无人来了,鹅卵石径上还留着两旁翠竹飘落的叶片,干枯的黄色被雪水浸透,变成几近于黑的褐色,软软烂烂的黏在石子上。 赵宣邺打量了几眼这三层小楼,是有些古旧的样式,但也未曾有漆剥落或是虫蛀的痕迹。 正待原路返回,却听一女声由背后逐渐靠近。 他转过身,那女子便正好扑入他怀中。 是熟悉的栀子花香。 是她?薛五的那个妾室? 女人闭着眼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紧紧抱着不肯松开。 “薛郎莫要再耍赖了,珍珠抓到你了……” 赵宣邺见她的面色仍是如方才见到时那般红,想是依旧醉着。 他也不急着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摸一摸她的脸,低声问:“你叫珍珠?” 听了这话女人抱得更紧了:“薛郎怎么连我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好让人伤心……可不是你说这世上只有珍珠衬我才叫改的名吗?” 珍珠,珍娘,所以是珍姨娘。 男人勾勾唇角,任由她抱着,左手环住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哄她是自己错了,又问被抓到了该有什么惩罚。 “薛郎果然还是想耍赖,今儿可不成,夫君方才自己说的,输了今夜便要把珍珠的xue儿灌得满满的,否则便不许喝珠儿的奶汁呢……” “哦……照这么说,无论是输了还是赢了,左右都不吃亏,是么?” “哼……” 她装出生气的模样,手也松开不再抱着赵宣邺,掂起脚示意男人俯下身,在他耳旁说:“我可喝了些好玩意,今夜便是郎君忍得了,珍珠也忍不了了。” 说完便一手提起些许裙摆,一手拉着他的手往腿心处去。 本以为会摸到柔软的亵裤,可收回手时指尖上已沾了不少晶莹液体,黏腻甜腥。 碧奴见赵宣邺盯着他自己的手,看完又凑近鼻子闻一闻,脸也更红了。 “嗯……啊!” 还不待他们其中的一个有反应,她忽然紧紧抓住赵宣邺,闭上眼双腿颤抖着,就这么叫出声来。 赵宣邺连忙扶住腿软下来的美人:“如何就去了?” 碧奴半眯着眼瞧他,迷醉醉的:“药性太足,夫君你又迟迟不来,只好用了用‘小子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