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哪一个 (第5/7页)
真的有被气到。于是在那之后,俩人又是一阵失联——如果不算中间那通莫名其妙的通话的话。说起那通电话,也是随心所动。傅其修去“Seven”用餐,又想起初次见到闻蔓,她回头,愕然过后毫不吝啬地对自己展颜笑。那画面如卡帧在脑海中来回数次,待他回神,电话已经拨了出去。可惜某人没心没肺,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且说再见到她,她的身边就又站了一个年轻大学生。傅其修坐在车里,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他为什么要跟一个小姑娘置气?幼稚得别说旁人,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但他并不排斥这样的转变。之后的椿榕之行,确是他的主意,他不否认自己的私心。在闻蔓身上,他看到了自己藏在身后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他想。他想与她更近一步。因为“想”,往后种种,无论是闻蔓的试探还是彼此的暧昧,都是他的默许和引导。任意一场角逐,他都习惯去把控主动权——也许他愿意在竞争过程中将选择权交放在对方的手里,但在最后关头,他总能如愿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如果不是闻蔓后来直面拒绝,说俩人不过是朋友,他都不会意识到,她远没有外表表现出来得那么温顺。她浑身是刺。第一次他不过多问一句,她可以转身就走。第二次他试图入侵她的地盘,她直接让他离开。至于第三次……傅其修承认,自己外出羌州没有提前告知闻蔓,确实是有刻意的成分在。他以为在海清那一晚他们就已经确认了某种信息。但事实是,闻蔓极度缺乏安全感,他的冷静,恰恰是让她将他隔绝在外的原因。俩人开始得突然,结束得也仓促。傅其修不以为然,认为自己很快就会恢复原来的生活节奏。直到那次,酒后他脱口让司机送他去羌江,他毫无察觉,到了才恍然,自己似乎将闻蔓摆在了一个别人看不到、只有他能看到的位置。这段时间他工作,应酬,虽枯燥杂陈,但生活如常,与先前比起来,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就算是身边的人,也不曾发觉他与闻蔓曾有过的交集。可在无处遁形的暗夜长河里,唯有他自己清楚,仅有的休息时间,他唯一能想起的人,是她。以至于俩人不欢而散,他偶遇她,而她身边还跟着个裴觉,在知道她酒精中毒后,他也还是觉得应该要去看看她。等重新见到她,近期工作时偶尔的走神也终于找到了缘由。世上无绝对。傅其修以为自己始终握着风筝的线,却不知道闻蔓并非那只筝。她是风。盥洗台旁那一筐的男士护肤品,门口的室内拖鞋,以及橱柜里出现的新杯子。他想她知道她想要什么了。那正好也是他想要的。番外二:求婚日常孕期rou结婚是闻蔓提的。那天她生日,唯一的愿望是傅其修能陪她去玩车。傅其修不仅答应了,在她跑爽了以后还带她开了一圈。然后她就发现,他车技并不比她差。“你总说我爱玩,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是不是玩得比我还厉害?”傅其修笑笑,却问她想不想看露天电影,这附近就有。她看了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过零点,便说好。看电影的人不多,他们车子停靠得前,周围也没有太多车辆。似是有备而来,看到傅其修从后备箱拿出毯子和零食,这着实震惊了闻蔓。“你早就计划好的?”傅其修说:“前两天突然想到的,有备无患。”闻蔓不由想起去年在椿榕,他关了电闸,拿出块小蛋糕给她生日惊喜。他不是不懂浪漫,是浪漫而不自知,所以弥足珍贵。闻蔓看了眼从小冰箱里拿出来的草莓蛋糕,心里思绪涌动,如草莓酸甜,可她明明还没来得及尝下一口。她放下蛋糕,去亲他嘴唇,“谢谢你。”傅其修不说话,揉了揉她的耳朵。露天电影图的是氛围,九十年代的老电影,闻蔓依偎在傅其修怀里,看得不太专心,比起电影,她更想和傅其修聊聊天。只是聊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