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洗/指交/发情/医生宫交h (第1/3页)
“中出了?” “嗯。” “潮喷了?” “嗯。” “屁股被打烂了?” “嗯。” “还用了不知底细的魔药?” “嗯。” “身上还写了这些yin荡的词。” “嗯。” “还用这种状态在外面逛了一天。” “嗯。” 男人叹气,镜片后的凤眼把赤裸的岑若又扫视一遍:“屁股还疼吗?” 岑若在病床边缘保持着端正坐姿:“不疼了。” 登蕤让她躺下,刮取了些许魔药残留。男人的手摸遍少女的全身,不时拿出刚硬的尺擦过软rou。岑若rutou雀跃地硬起来,想要男人的抚弄,却被登蕤用冰冷的尺面轻轻拍了拍:“那先去洗个澡吧。浴室里有全新的灌洗工具,酒精也有。” “真的要洗掉吗?” 岑白坐在对面的病床,把能看到的字都念了一遍: “发情中……牡狗zigong求配种……等待怀小狗后喷奶的sao奶头……我觉得蛮可爱的啊。” 登蕤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岑若浴室的方向,嘴里的话是对着岑白的:“你喜欢的话可以再写。记号笔留久了总归对身体不好。” 岑白笑眯眯地畅想:“下次用口红写吧。” 进到浴室的岑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子擦洗掉那些yin字,然后就是灌洗自己。她跪伏在地面抬高rou阜,尽量张开腿心,先自慰高潮一次。她有点累了,虽然白天两场看电影的时候都在睡觉。 岑若用糟糕的幻想加速快感的生成。她想……这里可以不是浴室,她是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马路中心被正义的警察发现擅自离开主人后被惩罚强制快速发sao,或者在学校里被主人带去展示潮喷的sao屄,老师同学家长们正三五成群地观摩点评……岑白的脸顺理成章地出现了,他…… 岑若的大脑还没编织出具体的情节,就有男人的手插进了她的xue,比她更粗的关节又快又猛地往复摩擦着rou壁,前xue和后xue的手指刚好错着频率,不给岑若留一秒不被刺激的时间。岑若控制着自己不去想是哪个男人进来了一声不吭就开始指交她,又默默想象起被陌生人强暴的情景。男人的手指很长,猛顶进来对着湿润的宫口一掐,岑若尖叫出来,成功高潮了。 她转头,果然是登蕤。她怀疑他手指能在rou壁里变长,或许他自己也用魔药吧。男人对她露出安抚性的笑容,这太阳般的表情在他色调寡淡的脸上被削弱了耀眼的程度,成为冬天的太阳。 “我帮你。”登蕤说。 男人的手指捞起前xue的yin液润滑了后xue,接着拿起灌洗器的水管,掰开两个xue插了进去,管口刚好探进肠道和宫道。他打开水阀。岑若要做的就是在灌水灌到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出声。登蕤却拍拍她的屁股:“还没到极限呢。” 小腹明显地鼓起弧度,前后xue的深处酸胀得隐隐作痛。岑若都快趴不住了,登蕤这才拔出两根软管,前后同时喷出大量清水,夹杂着白浊和蛋清似的液体,完全淋湿了他的白大褂。 男人并不介意,抱过岑若,用手规律摁压她的肚子,帮助排水:“努力点,xue用力。”岑若紧绷下体,张合着xue。登蕤盯着在收缩后放松吐水的洞口:“要再来一次,你还坚持得住吗?” “不行……哥哥我不行了……” 登蕤就拉着岑若的腰,把她尾椎处抵在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大腿当她抬xue的靠垫。“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 男人又插进水管。岑若吐息沉重,小腹缓慢地在他的注视下鼓胀起来。两个xue又重复了一遍喷水和排水,酸胀感细细密密地扎满下体。登蕤揉了揉萎靡不振的rou芽,放她去洗澡。 岑若又躺在了病床上。岑白抱腿坐在对面看资料,肤色白得一盖病单就能卷走。登蕤换了新的白大褂,跟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