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半兽人奴隶!(屑吕布广陵大小姐)强制,指jianian,插入 (第3/5页)
“不,这不对……”下意识想要反驳,却发现一时却找不到他话中的破绽,你亲眼看到他眼中那不坚定之人瞳孔骤缩。 复杂感情被质疑纯洁度的瞬间,无所遁形的只会是质疑者的渴求。 最后的遮羞布竟是被自己残忍撕开,逃避是下意识的决定。你逃出他的怀抱,转身要离开这里。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周瑜!今天和之前的事我可以不怪你,但是……” “嘶……” 轻微的抽气声从身后传来,你的动作就仿佛被按下静止键。在心里倒数了一百个数,身侧却还是没有传来熟悉的体温。强忍住不该在此时出现的失落,无数次警告自己绝不能回头再被他蒙骗,在这场没有赢家的赌局中越陷越深。 等你坐上出租车,周瑜却又追了上来。 他想去摸你的肩头,却在半途止住动作,缠着纱布的手臂蓦然垂下,他同你道别的声音很轻:“走吧,再晚你朋友怕是要担心了。” 眨了眨酸涩的眼,纱布上晕开的血花将你冷漠的面具彻底击碎。 “怎么了?”周瑜顺着你的视线发现了端倪,急忙放下手,用袖子遮住纱布,“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你不必担心。” “上车。”你心里阴暗地怀疑过他是否是故意露出来的,可这却抵不过几乎将你吞没的担忧和愧疚。 周瑜蹙了下眉,也没有拒绝。 你向司机报出周瑜家的地址。跟朋友大概说明了今晚的情况,你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你……疼不疼?”你说话的语气有些生硬,目光更是只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敢开口去问他肩上的伤是否又被自己粗鲁的动作扯裂,也不敢问到底是什么皮rou伤会让人拨打了紧急联系人电话。夜幕压下了一切白日里的喧嚣,就连呼吸也变得沉重。 “不是什么大事,过段时间就好了。只是车被拖走去修了。” “车都被拖去修了还不是什么大事?周瑜你……”你死死地盯着他的脸,上面仍然只有那该死的平静,就好像只是在和你在讨论无关紧要的事情。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让你心头燃起一阵无名火气,双手紧握成拳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只能含恨怒骂了一句:“你可真是个混蛋!” 如果你们真的只是兄妹,又或者真的不是兄妹,你都可以在他怀里放肆地大哭一场,痛斥他不拿自己生命当回事。可唯独你们现在的关系,并不适合这样做。 “别担心我了,都只是些皮rou伤。”面对你的指责,周瑜温和地笑了一下,不甚明亮的月光下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可他仍是往你那边凑了凑,认真道:“这边的没有受伤,可以靠。” “……”你不太情愿,却没能挣开他伸来的手。 周瑜一向懂得如何将自己拥有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或许你应从他哄你进漆黑房间时察觉到不对劲,或者在被推上床时严词拒绝,又或者该推开他压上来而不停歇的吻。 这些都要好过因为顾及他的伤势,而落得被捆住手脚锁在床脚,大腿根部还被系上方便摆出各种羞耻姿势的束缚带的惨状。 连衣裙已经早早被他剥掉扔到床下,令人心头发寒的冷刃贴在大腿根上,随着两声轻响,你湿润的xue口随着内裤的掉落暴露在周瑜眼前。 “这么湿?看来meimei这些日子里也很想哥哥。”他没有打开房间里的灯,但或许已经看清了你下身的水渍,毕竟你的腿间已经湿凉了一片,即便最纯洁的月光照上去,也会变成诱人的yin景。 “唔……”他用手指描摹着张开的rou唇,你条件反射般地叫出了声。即便是隔着淋漓的水液,你也能感受到他指间的热度,只是温热,却仍然在被触碰到时灼得一哆嗦,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 “我想你□□□□!我□你□□□□!”你嘴上虽然逞了一时之勇,可存在记忆里和梦中的那些yin靡画面却在脑中翻涌不息。更为羞耻的是,在发现束缚手脚的软皮卡扣无法挣脱时,身体竟然变得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