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番外) 病美人 郭嘉广陵王 (二) (第2/3页)
自己找好的蹩脚借口都无从发挥。 敏感的xue口很快颤抖着流出水来,伞状的guitou什么都存不住,任由着yin液沿着血管虬缠的柱身淅沥沥地坠落下去。xiaoxue已经湿得差不多了,但女帝却迟迟没有坐下去的动作,偶尔身子陷下去时恰好吃进个头,郭嘉又要哼唧两声。还以为是她弄得累了,郭嘉也偶尔配合着挺挺腰,似乎是想增加些这场性事中的参与感。 这个想法很好,但这并非女帝为他选好的剧本。眼看着他已经硬得差不多了,舒服地扬起了下巴。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舒服的时候会仰着脸,眯起眼睛看她,莫非他以为这样隐秘的窥视就不会被发现?这并不像他,习惯性想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又怎么会亲手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上? 很可惜的是,他的把柄如今恰好在她手上。鲜红的腰带系不紧他的裤腰,却可以系紧些别的,例如他这外强中干的男根。每缠上一圈,郭嘉的呼吸就急促一分,脸上终于露出些难掩的慌张来。勒紧绳子,还在guitou顶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女帝笑了笑,抬手将他口中的竹简抽出来。 “呼……心头rou你可……唔!唔……”郭嘉刚能开口说话,气还没喘匀,一道红影闪过,湿淋淋的xue口就贴在了他的嘴上。 “舔。”女帝的命令简明扼要,亦不容他拒绝。 明知这是请君入瓮的圈套,但他入得很快,毕竟这瓮他日思夜想许多年了。 文人的唇舌就是他们手中的剑,郭嘉虽毫无风骨,在能力方面却又着实是个中翘楚。他的剑很锋利,能够劈开狭窄的花径,又能将发颤的rou壁拍得发麻。吞咽不完的yin水沿着晶莹的唇角溢出,一直流到颈间把玫红色的外衫染成深红。女帝抓着郭嘉披散在枕上的长发,听着他一边痛苦地喘息着,一边将舌头模仿着性器刺得更深。 “奉孝……当年何必要跑呢?”她垂下头,郭嘉那双眯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缓缓睁开了,他明明没有抽烟,眸子里却还是雾气缭绕着。那条舌头退出了自己的xue,他似乎舔了舔唇准备说话,于是她抢先一步问:“就只是因为处男早泄太丢人了?” 原来这张苍白如纸的脸竟还能变得更白,实在是太有趣了,女帝搂着一对圆乳大笑了起来,还不忘提醒他:“别停下,继续舔。” 纤细的眉头纠缠在了一起,郭嘉永远情绪真假难辨的脸上少有地露出懊恼,可还是听话地将舌尖抵在一层层软rou的缝隙中用力地向上推挤着,明知这媚rou还会不识好歹地垂坠下来,他却仍是兢兢业业地顶弄着。 他口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唤起炙热的暖流一直传到嘭嘭跳动的心房,她的大腿也开始打起颤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郭嘉泛红的眼睛里露出笑意,支起脖子用发凉的鼻尖顶住肿大的阴蒂。这颗红豆子几年不见胀得更大了,就像她的那两团绵乳一样,一手就能轻易包住的青涩乳团,而现在却就算他岔开五指,似乎都会有乳rou从指缝间溢出来了。 看来,奉孝不在的日子里,殿下过得也很开心啊。这样的好消息,可真是让奉孝……不太开心了。 郭嘉攥紧了绑手的绳子,却并不仅仅是因为喷发在即的性器被死死勒住。他的眼神沉了下去,怀着对她的极致思念碾磨着她敏感至极的嫩rou,高挺的鼻子抵在发烫的阴蒂上稍一扭头就能听到她抽气的声音。真好听啊,自己那时到底是如何狠下心离开的?幸好走了…… 不然还未等这乱世平息,他就要沦为无用者了。情感使人变得软弱,而无爱者成神。或许从与学长一同救下文和的那一刻,自己的结果就已经注定,谋士郭奉孝只能做一个懦弱的,逃避感情的人。他早知今日,已经做好准备逃离这因果,却在那家最普通不过的歌楼被她捉住,将他拖进摆不脱的俗世中。 可是为什么,你把我拖下来了,自己却无动于衷呢? 郭嘉粗喘着两人之间的狭窄缝隙中汲取着空气,持续的快感堆积理应使他的头脑昏沉,可是现在就连过量的酒精都没法再麻痹他的神经,他此刻的晕眩只会因为是她。 他选择的英雄,他深爱的女子,理应由他将她捧上高位。那一天早晚会来,而在那天之前,他会先将她送至一个又一个高潮。 挪动下脖子,他退出汁水淋漓的xue,没有理会她不满的轻哼,偏过头,在她的猝不及防中咬在了充血颤抖的阴蒂上。 随着一声呻吟,她跌坐在了郭嘉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