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番外)病美人 第二版(一)郭嘉广陵王 H (第1/4页)
“掌柜的,给他结账。”广陵王面无表情地看向房间内一群嬉闹的人里打扮得最为花枝招展的那位——郭嘉,各地战乱不休,色彩鲜亮的布料价格逐日走高,就连歌女也不得不穿得更加清淡了。只有郭嘉这人,一件绛红的袍子随他辗转遍了天下各地的大小歌楼。 “好的客官,郭嘉公子,过了今天的话……这段时间一共消费了四万一千八百七十八钱。”掌柜的掏出显然早已准备好的账单,似乎已经等人来赎他许久了。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再听到具体数字时,广陵王还是感觉到一阵眩晕,这都是第几次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侍卫结账,“走私帐。……等一下,老板,这间房今晚继续住一宿多少钱?” “回客官,一夜是四百钱。但是房间里的姑娘们……” “那我再包一夜,不要姑娘。”说不清从何时起,这个充满恶意的想法开始在广陵王心中萌芽,直到今天,终于破土而出。 “你们要去哪儿呀?别走啊,回来一起喝酒嘛……”郭嘉吃了许多酒,走起路来跌跌撞撞地,一脸茫然地看着满屋子的歌女都被老板招呼走了。 房门被从外面关上了,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一阵香风随着花蝴蝶似的身影扑在唯一还留下的广陵王身上:“还是心头rou最疼我,其他的主公……怕是都要把奉孝这个苦命人忘记了,唉……” 他身上好大一股酒气。广陵王拍了拍他因为酒精而泛红的脸,轻声说:“奉孝这次,可又把本王掏空了。应该怎么罚你好呢?” “心头rou不如……不如就把奉孝也掏空吧!”他佝偻着瘦弱却高大的身子,搂着广陵王的后颈。就像以往在绣衣楼里同她笑闹时那样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上面不知来自于哪位歌女的口脂被他的动作蹭花,他也不甚在意:“殿下要不要听一听?仔细听听……这里面,可全都是你呢!” 那双被劣酒浸透的眼中带着醉人的风情,广陵王却知道他想要她坠入的从不是情欲的陷阱,他想要她去争天下,去抢王位,去救生民……他想的很多。 可我管你想要什么?她没有再像平日那样将他推开或是一拳锤翻,而是随着他的引荐摸了进去,凝视他的眼里闪烁着郭嘉最熟悉不过的东西——欲望,极深的欲望。 对什么的欲望?权力?她当然想要权力,一个女子兢兢业业,忍辱负重十数载自然不会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再让人待价而沽。但她又不止想要权力,还想要什么?要仁义?要公平?郭嘉笑了,仁义和公平是这乱世中最不值得为人道的东西。若有仁义,天下又岂会战火连天?若有公平,那些无能的高位者怎会苟活至今? 若想要仁义,必不能只信奉仁义,若追求公平,便不能讲求事事都公平。一旦脆弱的平衡被打破,这两个词的存在本身便是悖论。死一人能救百人,救不救?又或者那一人活着能救千万人呢?在最残酷的世道,熟知欺骗与背叛之人才能立足。 不知这位一向以仁善著称的殿下,此次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什么欲望,才肯来找自己呢?郭嘉含着笑意,手臂勒得更紧。 “好啊。”不等郭嘉反应过来,广陵王的另一只手也顺势摸进了他大敞着的胸口。常年宿在室内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两颗软而富有弹性的乳尖藏在为数不多的几片面料中看不真切,却轻易地被她捻住细细碾磨着,“本王一向不喜欢强迫人的,但既然奉孝如此主动……本王实在是,盛情难却啊!” 她的声音像郭嘉曾在袁氏庆功宴上蹭过的好酒,甚至还要再好些,再甜些。 由着她闹了一会儿,郭嘉才拽住一只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顺势扑进她的怀里,这副轻佻的嗓子哑起来反倒听着不甚熟悉:“奉孝这可怜人,今日可算是等到机会尝尝亲王身上身上的香粉了。” 他高大的身子左右晃悠着,广陵王只好更紧地搂住他的细腰。她抽出一只手解开他颈间的盘扣,吻了下被遮在下面的突出喉结:“本王只包了一夜,奉孝可要弄得快些。” “唉……汉室熹微,殿下堂堂亲王生活竟也如此节俭了。”郭嘉叹了口气,俯身咬了下她的唇,轻易地换她反吻住自己。 他口中酒气太重,广陵王惩罚似的掐了下他的乳尖。“唔”了一声,郭嘉以牙还牙,咬了下她的舌头。他松垮的腰带刚一摘下,下装立刻被广陵王抛到一旁,两人之间变得更近,更紧。他腻在她身上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