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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话,林祭酒想必也是一样的话,”林婉清不知想到了什么,听这话,脸颊儿通红,竟有几分不好意思。原是打算站着多听几句,此时却拉着苏玉萝匆匆走了。殷谦昨日在栖霞书院入院试初试时,结识了天南海北一众学子,与其中数人畅谈多时,分外投契。今日本是一齐参加复试,又在先贤祠边相遇,难免一时激昂,聚众而谈。待论到酣畅处,便又见着那个窈窕多娇的身影。竹马情3马贤良与殷谏二人对名儒开讲、学子切磋,那等热闹之处避之不及,便寻了一处水流花卉、山石绿荫具佳之地休憩。此地景儿这样好,奇花异草颇有些意趣,古木绿荫浓密,好一道天然屏障。两人一时有些无聊。马贤良道:“这地儿是个好地儿,可惜没个情调。”殷谏道:“哥哥想要个什么情调?”马贤良嘿嘿一笑:“只要那冷冷清清的仙女儿情调。”殷谏“噗嗤”一声,道:“哥哥原是害了相思。哥哥不是中意红袖招的香绣么,何时换了口味?”马贤良随手摘下几朵花,道:“这浓艳有浓艳的好,清雅有清雅的味儿。我少不得都得尝尝。何况我还跟谢韫铎打着赌呢。”“原来为着赌约。”“便是不为赌约,那等美人儿,此时此地,得空让小爷弄弄,也可解了寂寞无聊。”两人隐在山石古木后,边闲扯解闷,边对路过此处的女院学生评头论足,好一番意yin。正当两人尤嫌不足之时,那山石窄道边转出两道丽影,来人正是苏玉萝与林婉清。马贤良差点从石凳上摔下来!真个老天爷眷顾,竟赏他这样个好!殷谏见马贤良这副样儿,心里偷乐,道:“这林祭酒的女儿,往日我瞧着也有几分姿色,可往这仙女儿身边一放,竟是不够看?”马贤良目力极佳,摩挲着下巴,只盯住那道倩影。但见:一抹细细儿杨柳腰,徐行款摆;一对翘挺挺香酥乳儿,微微颤颤;一个rou鼓鼓蜜桃臀儿,浑圆饱满。再瞧她脸儿,此时揭了面纱,携着密友,竟同那日所见冷淡模样全然不同:白玉面庞透粉,清冷妙目含春,樱桃红唇轻启,微微一笑魂飞。“妙!妙!”马贤良三魂已去了五魄,“这仙女儿,只怕经了我马贤良的手,必会是个妖女儿。我倒是怕日后她吸干了我阳气。”殷谏终忍耐不住,笑出声来。他不想马贤良这般多思滑稽,连边儿都没有挨着,便想着那后头的事。想是这苏玉萝入了他眼。“哥哥想今日动手?”“必不能唐突了佳人,待我挑个好时机。”说罢又觉得难耐。见那倩影在一片花海间徘徊,心头燎起一片火星子,恨不能冲上前去,把那娇人压在花海上捣弄、搓揉,弄出许多花液蜜汁。恰逢那头林荫道上行来一女子,着一身深紫蓝边罗裙,是栖霞女院夫子助讲的服饰。马贤良yuhuo焚身、便不管不顾窜出密林,拉着那女助讲进了林子。殷谏则留在了密林外。女助讲再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书院中人来人往,竟有如此大胆贼人。正想呼叫,就被马贤良捂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