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中美人(夏目漱石h/爱情游戏/见色起意/狂干菊xue) (第8/8页)
俊面庞,对方眼中熊熊燃烧的浴火点燃了他的灵魂,难以言状的满足和快感从交合处蔓延至身体,蔓延至灵魂,他拥住他,抵死缠绵。 少年瓷白昳丽的面容染上绯红,眉宇间的脆弱忧愁被无边媚色所取代,眼角眉梢俱是春意,那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眼眸此时水色盈盈,眼波流转间勾人心魄,仿若带刺玫瑰主动坦露娇艳花身,仿若皑皑雪山中漫山青草破土而出。 强硬冷漠的少年剥去倔强伪装露出柔软多汁的内里,潋滟水光在少年眼尾氤氲出一汪缱绻多情,丝丝缕缕的情意编织成蛛网,网住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 就像他无法挣脱的诅咒,不管愿不愿意,他们都将永远沉沦于欲望,永生永世无法超脱。 偌笙眼中闪过一缕清醒,随即被更多欲望淹没,于是他理直气壮要求拉男人,“快点额嗯......再快点!用你的大rou棒狠狠进入我呃、啊啊啊.....” “真是娇气。” 拒人于千里送的少年褪下伪装,没有人能拒绝他的热情如火,夏目漱石看着少年在他身下yin声浪语,心里头升起前所未有的自豪。 他从不曾像现在这样满足过,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将以杀戮阴谋为伴,忽然有一天发现一朵娇艳的玫瑰,看着玫瑰在他精心呵护下徐徐绽放,欢喜和感叹超过以往任何一场胜利带来的快感。 不够!仅仅这些远远不够!他要看他为他失控,要看到他更多柔媚动人的样子! 这样想着,瘦劲腰身挺动越发卖力,汗珠顺着块块分明腹部肌rou滑入人鱼线最后融进茂密阴毛,jingye、呻吟夹杂密不透风的荷尔蒙气息令身处其中的人目眩神迷,夏目漱石低沉喘息,用力掐住少年大腿根,几乎将雪白双腿掰成一条直线,恨不能整个人都塞进那幽秘勾魂之处,他听见自己心脏鼓动的声音,咚,咚,一声接着一声好似要冲破耳膜。 应该慢一点的,他想,这般毛头小子似的作派实在不妥。 可偌笙柔媚之极的低泣呻吟有着别样的魅力,促使他无法停下来,促使他身体行动背离意志。 他的性器无比贪恋少年的蜜洞,捅进去便再也不想拔出来,只恨不能天长地久留在里面,门扉紧闭的xiaoxue早就被cao熟了,甬道中层层叠叠息rou争先恐后讨好他,硕大抽出时贪婪地不想分离跟着一并被带到体外,捅进去时又如害羞少女欲拒还yin,明明吃了不少次rou棒,依然羞羞怯怯的,好似初生妓子那般裹住青筋暴起的yinjing舔舐阻碍。 “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嗯呃......慢点......慢嗯啊......” 偌笙浑身赤裸地躺在男人身下任由他作为,含着水光的双眼失神望着墓室顶端,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都集中在男人带给他的欢愉上。 硕大恐怖的男性rou棒终于填满他的空虚,长眠期间被强制压抑下去的欲望得到彻底释放,只有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用想,只需尽情感受被满足的喜悦和轻松。 男人的guntang火热从两人连接处开始燃烧,连带他冻僵的身体一并跟着热起来,偌笙喜欢这种感觉,于是伸出手臂环住男人颈项吻了上去,他柔若无骨攀附在男人怀里,汗湿长发蜿蜒黏在光洁后背,犹如最惑人的海妖,凑近男人耳畔轻吐兰芳,“你好棒啊~我好欢喜。” 快要到达临界点的yinjing前所未有的激动起来,夏目漱石闷哼一声,xiele出来。 “嗯!” “额啊啊啊——” 大量浓稠白浊喷射在甬道rou壁,敏感的肠rou好似要挽留rou棒又或者不让jingye流出去,因而倏然紧缩,偌笙双股不自觉用力夹住男人腰身,高高扬起的脖颈让人联想到濒死的天鹅,和男人那玩意相比秀气精致的玉茎跟着xiele出来。 两人犹如交颈鸳鸯紧紧相拥不留一丝缝隙,静静体验灵魂飞升的极致高潮。 夏目漱石恨不得将软成水的少年揉进自己骨髓,胸腔里激荡的心脏要求他必须做点什么,于是他低头啃舐偌笙修长的脖颈,舌尖滑过少年每一寸肌肤,连少年身上的细小汗珠都别有一番风味。 极品rouxue是最佳助燃器,疲软下去的yinjing被湿滑紧致细细嘬着很快恢复雄壮,偌笙喘着气从高潮中回过神就感受到再次被塞满的rouxue,浑身无力的少年下意识想逃,被男人一把拉起来按在怀中,观音坐莲式再次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