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夫妻敦伦是天地常理。(H) (第1/4页)
陈承平盘腿坐在床上,大手一挥:“不用解释,我懂。”
“你他妈是不是真喝多了,你懂什么你懂?”宁昭同笑骂一声,又略有些怀念的样子,“不过然也可真好摸,比以前还好摸,皮肤跟缎子似的。”
“嗯?”他凑过来,呼吸里还有很淡的酒气,“就摸了摸?”
她眨了眨眼睛:“不然呢?”
他轻笑一声,把她按在身下:“我不信,我得检查检查。”
入口处微有湿意,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甬道还充着血。他花了点功夫抵进来,长长喘了一声,轻顶一下:“里面都是肿的,怎么解释?”
她爽得轻叫一声,脸都红了:“不是、然也。”
他瞬间就明白了,低笑一声:“这么辛苦?”
她闷闷一笑,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腰,让他能再进来一点:“道歉伤身,不是你说的吗?”
他原话不是这样,倒是也挺认同的。
被cao熟了的甬道又湿又软,还几乎有些知情识趣的意味,他一进来就虚虚夹过来,一团软rou含得他头皮都是酥的。他按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一点酒意涌上来,压在哭腔里的求饶不仅没有让他停下,甚至像在催情。
她被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呻吟和求饶碎成一团,身体被他死死嵌在床单上,随着床铺一起颤抖。指甲几乎要把床单挠破了,腿则被他打到最开,挽在肩上,让他能毫无阻碍地干进她的最深处,与她最紧密地结合。
“啊、啊要坏了、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真的要坏了,没顶的快慰一浪接一浪,身体不知所措地剧烈颤抖着,花道却还淅淅沥沥地分泌着粘腻的液体,让他能更加流畅的进出。
好大,好深,好重……
简直像侵犯一样。
他尚能从容地欣赏她的失控,下身重重地顶着,yin秽的字句落在她耳边:“受不了了?”
她哭得不成样子:“受不了、啊受不了了、不要了、啊啊、啊要坏了啊、啊……”
“这就受不了了?里面都让人cao肿了,我cao两下就说不行了?”
“没、啊啊、啊没有、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什么不要,不要我cao你,就让他cao?”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要你、呜、要你啊、啊……”
“到底是要我还是不要我?”
“要、呜呜要、啊要你、啊、啊啊啊、啊别顶、啊别顶了、啊、啊……”
看她哭得实在可怜,他最后顶了几下,低头含住她的咽喉,慢慢地射了出来。感官实在有点过载了,床单上雪白的身躯在余韵里颤抖了好久,他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半软的东西在她小腹上蹭了两下。
失焦的大眼睛里泪水还停不下来,他吻了吻她的脸,小声道:“我嫉妒。”
她吸了一下鼻子,摸了摸他的脸。
“我离不开你,但我嫉妒嫉妒也是很合理的吧?”
她听清了,有气无力地在他锁骨上轻啃一下,嗓子都发哑:“你就是想弄死我。”
他低笑:“你不叫得挺爽的吗,你一叫我就忍不住。”
她委屈,又有点想哭了:“你还怪我。”
“怪你,你太诱人了,”他不停地啄吻着她潮红的面颊,“谁让我那么喜欢你。”
她闷笑一声,把脸埋进他胸口。
“也挺好的,”他自言自语,摸了摸她慢慢长起来的长发,“过两天就要回单位了,你有人陪着,好歹不用再担心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
“用我说?”他轻拍一下手底的屁股,“没见过你那么爱惹事儿的,还净惹大事儿,惹了我们还不好意思说。”
她笑:“那不就是我做得没错吗?”
“还不承认错误。”
“我不管,我没错。”
他哂了一声别开头,片刻后又凑过来了,亲了亲她还带汗的鼻尖:“算了,没辙,惹就惹吧。”
她仰起头:“嗯?”
“我说,惹事儿就惹事儿吧,”他笑,“还能怎么样,惯着呗。”
离陈承平收假还有整一星期,又到了一年一度男人行将远游的时候,本来是有点难过的,但因为如今家里夫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