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低价购入的蓝钻项链 (第2/3页)
br> 我正疑惑着他要把这玩意儿戴在哪儿,就被捉住了双手。然后昂贵的项链缠了两圈,刚好把我的手腕绑在一起扣住了。 项链本身不是繁复夸张型的,长度就比较有限,这下和我手腕之间也腾不出什么空隙。我呆滞了一瞬,没理解这是个什么监狱风发展走向。 “好看吧,这样也好看。”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湿漉漉地舔舐着我手腕处的皮肤,痒痒的酥酥的,从手腕麻到后脑勺。 如果这不是我的手,我当然觉得好看――洁白的、骨骼清晰的手,深蓝的、切割精细的宝石,摆在一处就有一种别样的冲击力。 但很不幸,这就是我的手,最大的观后感也只能是:“你小子赶紧给我解开。” 但罗溪听大概觉得这种玩法很有意思,不顾我的警告依旧继续。冰凉的润滑油顺着我的阴阜往下滑,所过之处升起奇异的、冰火交织的感觉,敏感私密的黏膜先是被手指把玩,然后被滑腻的柱体碾过,从身体到灵魂回归最原始的野性。罗溪听一只手控住我的上半身,我看着他半垂的眼睛,意识到在客观存在的力量差异面前,不止我一个人体验到了一种隐秘的疯狂。 但我生怕动作太大把项链扯裂,只好手臂贴着手臂放在胸前,两边手肘也不敢离太远,总之就是一个“人不舒服没事,项链坏了不行”的心痛状态。 诚然,真的刺激,但也真的提心吊胆。“小兔崽子……嗯……”我骂得硬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然而罗溪听并不可怜本人疏于锻炼而急剧退化的体力,执着地跟我玩儿体位大开发。 “别骂我嘛。”他坏心眼地往我舒服的地方快速顶撞,惹得我喘个不停。湿淋淋的、让人脸红心跳的、粘稠的水声从下体交合的地方传来,我听着这水声,手腕上的蓝钻在视野里晕出一片波光潋滟的海。 这一场性事下来,我出了一身大汗,连手腕都是汗。我心疼得不行:“罗溪听,给我解开,项链沾汗水了。” 他慢条斯理地给我解开:“宝石是不会被汗水弄坏的。” 我活动活动重获自由的手,往他身上招呼。脸嘛,自然是不能动的;其他能漏出来的部位,也是不能动的。我拿出无聊学生时代抽“二条”的狠劲儿,掐他大腿根的嫩rou。 “不听话了是吧?” “痛痛痛痛!jiejie饶命jiejie饶命!” jiejie二字令我老脸一红。 罗溪听这人很讲礼貌,见我不是叫褚总就是叫老板,张口即是您来您去的,非常尊重我金主的地位。但总归不如情急时脱口而出的“jiejie”这么令人身心舒畅。我点到即止,一看他大腿根留下两枚红印,怎么说呢,有种别样的美。 我调戏他:“以后别‘您您您您您’个不停,叫jiejie。” 他从善如流:“好的jiejie,掐人可真疼啊jiejie。” “打击报复,懂吗?掐人不疼那就不叫掐人了,那叫抚摸。” 我仔细检查完项链,确定完美如新,这才松了口气。 春节刚过,罗溪听就收拾行李进组了。这部剧预拍摄期8个月,他这个男5估计能在4个月内杀青,差不多是暑期档开始的时候,到时候陈归燕估计会给他接个综艺啥的刷刷存在感。 我的生活骤然复原。不过也不能算完全复原,比如打开冰箱和零食柜就能看见满满都是南方来的食物,我怀疑直到过期都消灭不了;比如某天突然发现制冰机出来的冰块不再奇形怪状,一问芳姐才知道是罗溪听之前捣鼓好了;比如还有一位我名义上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