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通jianian/肛塞 (第3/3页)
所说之物,俯身咬住悬在他身前的汤碗,衔起一仰而尽。 碗碎成几块,人被她拽进屋内。 银铃锁是银齿莲闲来无事造的折磨人的工具,一头是内有蛊虫的银球,为入后阴所用,球下串银链,栓挂另一头的银圈扣,为锁阳物。一旦蛊虫受高温高热,便躁动不堪,在球内横冲直撞,听声悦耳似铃,故为“银铃”。 华月陶跪在榻下,松散亵裤堆叠至小腿,银铃狂响,他抬头踮足,鞋尖抵着地面,双手把上银齿莲垂在榻边的两条腿,指头深嵌进脂玉般光洁滑嫩的rou里,抠抓得雪肌染血,二人皆不哼一声。 银齿莲半躺着撑肘借力,手指拨开rou蕊,已被自己玩弄得肿胀的艳红xue口,仍一张一合吐出黏白yin丝,停在xue下肤间,似蚌珠做的珠串挂着。指头触上软rou,xue口便将它围裹吸入,入得越深,裹得越紧,在rou道里扭转搅动,稠密水声渐起,晶亮蜜汁挨着指侧不断外溢,将蚌珠串推下在榻,聚成一汪乳湖。 见胯前之人不为所动,银齿莲带笑微喘道:“陶郎,还在怪我?” 华月陶额头渗细汗,始终波澜不惊地盯着她颊处的那道疤,轻声说个“不”字。 “我今日让你一次。” 华月陶依然说不。 银齿莲将手指抽出,用指上的蜜液去涂他眉心,自上而下,最终塞进两瓣薄唇翻搅舌rou。 “人啊,既时刻想男欢女爱,又叫女人怀胎生子来搅了好事,照理说孩子没了,该欢爱更甚,说行房之事会损耗元气便与我疏离,这解释不合我心意。” 榻下之人阳物早已翘首,却被银链逼下,弯曲成环,状如银齿莲最喜盘的双环发髻,色如银红,最凸处呈绯赤,青筋鼓胀,似绷得快爆出血来。 汗湿亵衣,水痕漫至外衫,华月陶身子颠颤如狂蜂,叼着她指头阖眼道:“因为我恨你。” 此话一出,涎泉忽地涌落,附肤攀下,泪蜡似的凝在颌边,些微地泛着淡光。 银齿莲歪头笑笑,弓身舔下那抹亮,停在唇畔眨眼看他,长睫在他肤上搔来扫去。 “都说药有三分毒,你给我的药怕是有八分毒,能压我不少内力,早早用以自保,真够狡诈。” 感到那人掌住他阳物徐徐摩挲,华月陶喉结升沉,勉强压制的匀静气息也放得粗重。 “也罢,骨痛倒不似往日那么严重。让我沾上药瘾,此生被你囚着,助你种药,也算为你那莫须有的孩儿报仇了。” 她说着,指头又从他唇里滑出来,在他脸颊画着圈。 “许久未见你笑过,连做欢愉之事也绷着张脸,何时再能见一见呢?” 银齿莲解开阳物的锁扣,将细链绕在指间,按律反复牵扯几次,华月陶后阴的银铃没了动静,浊液也从孔窍猛然射出。 榻上人指着他的水痕,似还想说些什么,但话未出口,人已倒下,沉沉昏睡过去。 华月陶仍跪地不起,指尖的血凝成红印和碎屑,他屈指吹了吹,用手背摸着银齿莲的脸。 “莲儿,我找不出解法,能救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