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蒙眼滴蜡|被主人控制的欲望和想cao主人的欲望 (第1/3页)
17. “你是我的主人,你可以命令我,囚禁我。用项圈,用绳子,都可以,把我绑起来。” “——这样,我就走不掉了。” 林陶没有用绳子绑住他,而是用了另一种方式——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 徐鹿双膝跪地,裤子绷紧,虚坐着脚后跟,双手握拳,撑在打开的双膝之间,上半身赤裸,像一只待命的大金毛,目光炯炯的看着主人,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林陶不想再出现昨天那样衣服狼狈到不能穿的情况,提前换上了干燥的睡袍。她赤着脚,从床边找到徐鹿的眼罩,给他戴好,剥夺了他的视线,起身点燃一根蜡烛。 蜡烛是她无意间从行李箱里发现的。她刚来上海那天,跟他隔着一千多公里聊天,随口说了一句想玩蜡烛,这个人就有备无患的带了过来。 林陶试了下蜡烛的温度,刚刚好。 “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动。” “是。” 第一滴蜡油落在徐鹿肩膀上,中束肌rou倏地绷起。 徐鹿收紧核心,腹部肌rou紧绷,线条分明的肌rou在暧昧的地灯下落下阴影,他试图压抑下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 林陶目光垂下,看着他收紧的腹肌,移近蜡烛,将其镀上一层暖光。 “很漂亮。” 她把指尖搭在那上面,眉尾上扬,点评道。 “主人喜欢就好。” 她当然喜欢。 手一用力,将他推得后仰,第二滴、第三滴……连成片的蜡油滴洒在上面。 “……” 饱满的胸部肌理和层叠的腹肌都被鲜红的蜡油泼洒,就像最被人珍藏的宝贝遭到了玷污,肆意涂抹,胡乱描画,那是只属于主人的权力。 徐鹿闭紧眼睛,不断喘息着平抑肌肤上的灼热刺激。 视线剥夺,徐鹿看不到蜡烛的落点,一切变得未知,从锁骨到胸口,再到腰腹,都是她的战场,被她攻城略地。 “喀啦”一声,是腰带被解开。 “主人……?” “直起身。” 徐鹿无法拒绝,只能稍稍起身,将腿并拢一些,林陶顺利解开腰带,拉链,脱下他最后的遮蔽,裤子堆在了他的大腿上,只留下内裤。 空气微凉,周围一片安静,只剩下自己的喘息。 “脱掉裤子,靠着沙发边坐好。” 徐鹿的方位感很好,听到命令,便听话的挪了下身体,把碍事的裤子扔到一边,坐在地板上,腰背处抵着沙发底座。沙发很矮,他的肩背后面是空的。 他感觉到蜡烛似乎在接近,不敢乱动。 热度越来越近,最后悬停在他下体上方,随时会落下灼热的蜡油。 而他可耻的硬着,等待着宣判。 “刚才疼么?”林陶的声音平稳而冷静,目光在他身体上游移,评估着下一次落蜡的位置。 “……疼。” 徐鹿不想对她撒谎,那种蜡油滴在皮肤上带来的疼,是没能喘息便接踵而至的烧灼,深入缝隙,带着麻痒,钻到身体里,让他肾上腺素不断分泌。 “哦……” 林陶像是有些悻悻,拿着蜡烛的手抬高,慢慢远离。 就在徐鹿要放松时,突然听到一声低语,“可我很喜欢。” 蜡油应声泼洒下,落在他腿根处,距离重点部位只有一指的距离。 “唔——” “不许动!” 林陶直接掐住徐鹿的脖子,将他压得后仰,防止他乱动。 “我让你动了吗?” 她盯着他瞬间抬起的双手,冷声质问。 “……”徐鹿绷紧,慢慢放下双手,搭在身侧的地板上,攥紧成拳,不住喘息。 又是一泼蜡油,落在rutou上,瞬间凝固,扒紧他的肌肤。 “害怕?”林陶俯身,用近乎拥抱的姿势,凑到他耳边。 徐鹿点头,胸腔闷出一声“嗯”。 他感受到耳边空气的微颤,是她在笑,“可我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