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解。(解药彩蛋,重生初h,半昏迷,花xue被手指抚慰高潮) (第1/2页)
室内虽点了暖炉,地上仍不免有几分凉意。 纪舒钦眼下赤足而立,于是不过片刻,人便又被雍昭按着躺回了床上。 娴熟盖上的被褥蒙住周身,带来融融暖意。 雍昭就坐在床沿位置,一手垂在身侧,另一手仍兀自拉扯整理着被角,时不时瞄一眼纪舒钦脸色,见应是无虞,才慢慢放下心来。 纪舒钦能感到那股炽热视线烧在身在,思索不出个所以然,脑中一下又混沌起来。 先前雍昭那每每相见便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的怨毒神色如今一下尽散了,转而显出一副诚然愧疚的柔和模样。 这般大起大落,实在……奇怪。 方才雍昭的话其实他已信了七八分,余下的些许,只不过因先前有着被戏弄过数次的惨痛经历,才没有尽信。 只是……纵使又是一次戏弄又如何? 也不是先前没有过的经历,总归还能多得陛下几分好,何必又当真了去呢? 思及此,人便一垂眸,正欲开口,殿内传进钟楼报时“铛啷啷”震响的十二声敲击,雍昭一下起身,张望半圈,视线最终停在左侧窗沿,冷冷道:“已是子时,事情还未办完么?” 那处静静片刻,才翻进一个通体黑衣的人来。 纪舒钦一眼认出次此人是暗卫,不禁诧异,正欲开口回避,雍昭却早有预料似的,一手按在他肩上,将才稍稍支起身的人一把按下,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边道:“一者,此事与你有关;二者,这帮影卫本也是由你管理的部下,无须回避。” “陛下……”纪舒钦倒不知雍昭会如此回答,一时怔住,只讷讷答:“罪奴遵命。” 话音刚落,便被雍昭侧头过来睨了眼,“今后说话将这……罪字先且去了。朕不想再听。” 本以为雍昭是要问询影卫之事的人一下顿住,见雍昭视线仍未挪开,便忙回神应了个“奴遵命”。 这才见人一颔首,似是嗜着笑意扭过头,朝跪地的影卫开口,问道:“十七,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 “回陛下,已悉数查清了。”十七双手摸入胸前贴身暗兜,掏出细细密密写满的一张纸笺,高举着递到雍昭面前,口中便细数,“此物乃是引月阁上月十五新上的款式,陛下所予的乃是第一批所制,虽对外宣称只有十二件,然而工匠实际经手的总数应是十八。其中八件分别由城中富商购去,悉数流进几处花坊舞姬手中,去向可追。四件乃朝中五品大臣购去作为成婚三十载纪念物赠与爱妻。余下不在账中的六件,均进了摄政王府。今日西苑所现……” 大约是后边的话涉及到位高权重之人,十七顿了顿,止住话头,只一伏首,“之后引月阁又陆续上过四五批,只是时间紧急,末还未及查清后续金饰去向,不敢妄加揣测。” 其实话说到此处,雍昭既然不傻,自然早已明白。 景逸身上这金饰,多半便是摄政王萧程望所赠。 雍昭勉强“嗯”了一声,也不应答,只阖眸吐了口浊气,心绪一下变得烦躁。 她虽是重生,也明知景逸与那萧程望相互勾结,亦或者说相互倾心,却也并未料及竟是这样早的事。 原来自己一颗真心这般早时就已被糟蹋了…… 前世却还傻得很,被两人合谋戏耍得团团转。 那时自己因对景逸念念不忘而做出的桩桩件件傻事,只怕都成了两人的谈资。 她愤愤咬着唇,许久,忽地像是有些释然地冷笑了声,抱臂而立,对着来人又吩咐道:“朕知道了,料想摄政王府也不是个好进的地处,余下的事查不到便算了。”说罢又一下伸出手去,摊开掌心,做出个讨要的动作。 十七心下了然,立刻将金饰恭敬奉上,又跪好了,听候雍昭命令。 雍昭将金饰拿在手中,确认无疑后便点点头,先遣了人离去,复又转到纪舒钦面前,叫他半坐起身,才将那金饰托在掌中,仔细放到他眼前。 被久困宫中的人自然不认识此物,神色难免紧张,一时不敢看向雍昭,也不敢吭声。 雍昭也不急,从容伸出一指,抬起他下巴,口中道:“方才十七所说,你也听得清楚。朕先前同你说过,此物乃是先皇夫魂体之上所得,可还记得?” 似是有过这样一事,只是当时纪舒钦意识仍混乱得很,正现在往日的噩梦之中,记忆难免模糊。现下叫雍昭再一提,便才又慢慢翻出这段记忆来,于是点点头,应了句是。 得了回应的人冷笑一声,语调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