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 (第2/2页)
甘落了下风,这一个手最快占了花xue处的位置,那一个便不放过后xue处,只同前边人一起拉扯包夹了人,抽出腰带便猴急将rou刃向内捅进,生怕慢一刻,叫萧程望狠狠治罪。 纵然已有心理准备,当真再一次被同时从前后两处一起cao弄时,纪舒钦还是克制不住地疼得发颤。他紧闭着眼,死死咬住下唇,只期盼今夜能过得快一些。 还未歇息多久的两处xue口接连被粗暴破开,接着便是一轮又一轮蹂躏。不知又被拉扯着换了几个姿势的纪舒钦只觉得筋疲力尽,连睁眼的力气也没。 持续不断的皮rou撞击声中,红肿的两处xue内都已囤满jingye,只要cao干的人一拔出rou刃,便会带出大股白浊jingye。一轮又一轮的jianianyin当中,竟忽然停了片刻。然而这一时纪舒钦那被用得过度的xue口怎么也合不拢,于是被塞入的玉珠失了阻塞,便同精水一起,缓缓跌出,当啷落地。 纪舒钦怔了怔,才睁眼去看现在按着他的人,只一眼,脸上血色便褪了个干净。 这是从前他最亲近的旧部之一,他亲手带大的孩子。当年受他救命之恩,非要认他做义兄,若不是他百般拒绝,只怕便已成了真。 自六年前被雍昭抹除痕迹押入宫中做了禁脔,他便同从前的旧部断了联系。一晃数载过去,竟未料到会在此等情况下重逢。 这几乎……同诛心无异了。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熟悉的过往,纪舒钦看着眼前人眸中的水雾,几乎笃定是已认出了他,才这般下不了手。可萧程望就在边上,若是叫他瞧出来端倪,只怕这孩子连今夜都活不过。 纪舒钦这般想着,只苦笑一下,眸中暗淡,主动朝着人大张着腿,显出不能再明显的求欢意味。尚在向外淌着精水的两处xue口一副yin靡之态,纪舒钦已听见边上又有人喘起了粗气,可眼前人还是并未动弹。 他僵了僵,一咬牙,狠狠下定决心,才主动抬起腰,便听见身后人呼吸急促,而后“扑通”一声跪下了。 “陛下恕罪,小人还未经人事,又心有所属。实在不愿……将初次用在这处,还望陛下准了小人先行离去。” 这一句话说得巧妙,虽驳了陛下的安排,却也说了缘由,叫人一时难挑出错处,萧程望纵然被他这么一拒扫了兴致,到底也没处罚,只挥手叫人退下了。 纪舒钦僵在原处,顿生出数不尽的自厌情绪来。 是了,是他在烂泥里浸yin了太久,竟忘记除却这些个污浊的办法,同一件事也还有千万种方式可解。他怎么就……除了这点皮rou之事,便什么也想不出了呢? 这些消极情绪一但生出,人便同落入蛛网的飞虫一般,再挣脱不得。 纪舒钦几乎觉得要跌进一场无止境的噩梦当中,他痛不欲生,一时连要护着那盏灯的心思也叫求死的心思压得险些忘了。 分不清是心口处的痛苦还是身上的痛苦压垮了他,叫他在这一刻真真生了求死的念头。 只是偏偏是这一刻,他恍恍惚惚、半生半死之间,却似乎竟听见了雍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