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模糊的人 (第1/5页)
埃里希脱下囚服,抬手,转身,弯腰,展示裸体。一丝不挂的埃里希,没有毛发,身体白如石膏,毫无血色,呈现出不健康的干枯灰调。在格略科的引导下,他神情漠然的向我鞠躬,脊椎隆起,走向拘束木椅。他转身背对我时身体看起来非常可悲,让人不知应该嘲笑还是哀叹。 柳德米拉曾说没有哪个现代男人可以赤身裸体却不显的可笑。金发碧眼,又高又壮卡扎罗斯宪兵队成员都有雕塑一般的身材。他们面容英俊,被克里瓦的太阳晒得黢黑,肌rou由骑马,搏斗,划船和登山打磨完成,骄傲的在照片里留下无数以高山大海为背景,皮肤发亮的黑白剪影。后来年轻的男人没了量身定制的军装,在拉瑙卡的刺骨冬天赤身排好,畏首弓腰,等待淋浴。士兵把这群囚犯围成一团,大声嘲笑取乐,两边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叶夫根尼用生硬地卡扎罗斯语喝令囚犯转身,双手贴住墙壁。三十几个光溜溜的,圆润饱满的屁股,因为久不见天日白得发亮,毫不费力就能让人联想到内裤的形状--事实上他们看起来就像穿了一个白色的紧身内裤。女兵们咯咯发笑,起初还装模作样捂住嘴。很快所有人笑成一团,纷纷上前用纪律棒拨弄同龄敌人苍白的臀部,动作也越发大胆。拍打,抽动,抚摸,揉捏,囚犯咬牙切齿,满脸绯红,即便身后的女人正假装他的臀部是一面鼓拍个不停也不能挣扎分毫。反应激烈的囚犯被打上“假正经”或是“sao货”的标签,不到两周就在某个角落被某个军官cao的直翻白眼,尊严扫地。 埃里希的臀部并不饱满,很紧,很瘦,两边弧度向内。为了固定裤子,他会把皮带扎的特别紧,让你从侧边看到一点臀部的隆起线条。我喜欢趁他背对我用两只手从下往上托起他的臀瓣,用力揉搓,或是命令他站在我身边,一只手沿腰滑下臀部,拍两把,拧一下,最后挤进已经因为刺激夹紧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摆弄男人的性器。“还是有点rou嘛,别天天哭丧着脸好像我不给你吃饭似的。”我调侃道,满足的看着他眼角开始积蓄泪水,身体因耻辱而哆嗦不休。 埃里希的臀部和腰背的皮肤没有明显的分界。我尝试回忆他刚被强jianian时的模样,身体好像也是如此光洁白皙。“你喜欢阳光么。”我没头没脑的问。 埃里希端坐在椅子上,等待格略科调整好束缚带。听到问题,他警觉地抬头查看窗帘是否还严丝合缝的关着。“为什么问?” “你身上没有晒痕。” 埃里希轻出一口气,“我喜欢温暖的天气。”他顿了顿,“我不习惯露出太多身体部位,这可能是我没有晒痕的原因。” “我同意。”我走近,用两根手指抚摸他锁骨的轮廓,“有些东西应该包裹好等待主人拆封,你说呢。” 他闭上眼睛:“是的,长官女士。” “洛夫城是个温暖的地方么?”我开始勾勒他颧骨的轮廓。 “是的,长官女士。”他屏住呼吸,把头偏开,回避我温柔的触碰。 我扣住埃里希的下巴,强行将他的头扭成直视前方的角度,“需要把头也帮你固定住么?” 埃里希的胸口快而浅地剧烈起伏。“不需要,长官女士。” 谈话间,格略科完成最后一个皮拷。我要求埃里希尝试挣扎。“这是为你好,太紧会造成血液不流通,太松会伤到你自己。”他照做,扭了几下,动弹不得。 格略科重新开始调整木椅。随着旋钮转动,在他越发急促的喘息声里,埃里希被调整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上半身呈四十五度角向后倾斜,下半身和地面平行,两腿打开弯曲,两边手腕和脚踝相连接,无法合拢,私处一览无余。“一定要这个姿势么?”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声音破碎,“一定要这个姿势么,长官女士?” 我站在他张开的两腿间,俯下身,检查他的肛门。手指接触的刹那,埃里希挤出细小的尖叫,脚趾蜷缩。 “费多申科医生说你有严重直肠出血,”我舔舔嘴唇,尽量掩盖声音里的幸灾乐祸,“你知道,在被我们轮jianian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