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性别变成命运 (第9/10页)
恩斯特的膝盖。“打直,不要弯。” 恩斯特完全失去反抗的欲望和任何羞耻心,全神贯注,旁若无人的完成每一个锻炼姿势。不得不说看上去有点蠢的,高大的金发上校像个孩子一样在小姑娘的监督下挥臂扭腰,完成一系列近乎羞辱戏谑的行为。他弯下腰用手指触碰脚尖时睡袍向两侧滑落,完整的露出后背和臀部。他刚准备起身,却被索菲亚用手杖轻轻按住脖子,“停,保持一分钟。”说完,索菲亚笑着冲我挤挤眼睛。 一分钟足够我们欣赏他的裸体了。脊背,大腿和臀部布满颜色略深的斑驳疤痕,大多已经愈合,yinjing和肛门附近包裹纱布和一种类似于凝胶的药物,两条细胶管固定在大腿上,另外一端似乎延伸到小腹和肚脐。我向两腿间看去,发现了割礼的痕迹,以前绝对没有。卡扎罗斯没有割包皮的习惯,就连米加斯也只会用它当作尿床的治疗手段,这显然是卡季卡的手笔。这是一具完全剥夺了身份的rou体,他的灵魂和认知消失殆尽,rou体却比往日地更健康。这很恐怖,恩斯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自由,连生还是死都无法选择,不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止他的身体成为进步的基石。莱勒诺夫曾用一种蜜蜂比喻卡季卡。它在繁殖育儿时会变成捕猎高手,将猎物麻醉后拖进洞xue,产下虫卵。猎物还活着,只是无法动弹,静静地等待幼虫孵化,开始活生生的啃食母亲为自己准备的新鲜食物。恩斯特毋庸置疑是完美的猎物,健康强壮,可以承受反复蚕食。他是卡季卡怀着爱意精挑细选的容器和道具,在经过卡季卡的努力耕耘后终于从被血液浸透的盐碱地变成肥沃的土壤。她播下种子,现在只需静静等待发芽。 恩斯特完成锻炼后躺回床上,那半边房间从此陷入寂静,留下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吃不吃?”我抹了把脸,声音里有毫不掩饰的粗鲁怒火,“非要我揍你?” 埃里希闭上眼睛,脸颊还有三四道红肿的指印,楚楚可怜,“我自己吃,不要你们碰我。” 我同意了。他虚弱不堪,拿勺子的姿势非常笨拙,颤抖不停,一口要磨蹭很久才能送到嘴边。他一点一点吞下冷掉的燕麦粥,喉结艰难的上下起伏,没一会儿泪水就落到碗里。太耻辱了,沦为俘虏的少校惨遭轮jianian,如今又在摧毁他所有尊严的凶手的凝视下吞下苦果。每一次都是这样,雷声大雨点小,埃里希兴致勃勃充满浪漫色彩的反抗无一例外结束的仓促狼狈。他被殴打,被胁迫,被强暴,被折磨的毫无还手之力。每个失败的反抗都是一道裂缝,埃里希晶莹的灵魂如今疤痕累累。我和他心知肚明这是场赌博,赌他什么时候会屈服,将神智拱手让人,彻底变成瓦耳塔的鬼魂。 他吞下满是泪水的燕麦,翻过身去,不看我也不看格略科。我对他的合作和温顺非常满意,甚至有些得意洋洋--我和他之间的较量没有悬念,永远绝对控制的一方总是能赢。 我帮埃里希盖好被子,顺势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好瘦好瘦,上半身骨骼轮廓清晰可见,都有点硌手。我按压他上臂时不敢用力,生怕不注意就捏碎他的骨头。 我爱埃里希脊背和肩膀的线条。刚来拉瑙卡时它们笔直挺拔,似乎再多的鞭子也不能使他弯曲分毫。事实也确实如此,衣衫整齐时埃里希永远昂首挺胸,哪怕坐在桌前喝咖啡也一板一眼。然而在经历了无数次也许并非我本意的训练后,他很难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保持骄傲和风度。被剥去服饰的庇护,他开始下意识的习惯性微微欠身,背后隆起一条修长的骨骼轮廓。他想保护好rutou,至少尽力隐藏,不要让它们引起我的注意。我会掐它弹它拧它揉它,边吸吮边盯着埃里希痛不欲生的表情甘之如饴。没了衣服的人都会变得佝偻而不堪,埃里希也不例外。睡前他低眉顺目的半坐在床上,嶙峋的锁骨和弯曲的脊背写满屈服和凌辱。下半身拢在被子里,一直覆盖到紧窄的腰腹,上半身布满伤痕和淤青,饱经凌虐。 我不知道在等待我临幸(或是施刑)的时候埃里希在想什么。我很难清楚的看到他的脸,有时候是被碎发遮盖,有时则像蒙着一层雾一样模糊。他低着头,眼神涣散,虚虚的盯着什么,偶尔抬头看我一眼,随机挪开。当我按着肩膀插入他时,埃里希依然无法聚焦,空洞的直视前方,却什么也看不到。他的侧脸还是很美,像那种最好的军人,如果没有伤痕应该会更漂亮。埃里希一看就是沉默寡言的类型,嘴唇薄薄, 永远紧抿,眼眶深邃,大多数时候没有太多表情,甚至带着点忧郁。有时候我猜测也许正是因为我已经知道快乐的埃里希是什么模样,以至于我不在乎他是否快乐。我不好奇了。插入他的感觉都是一样的,不论是强jianian还是zuoai。当我把埃里希按到在枕头里后入时,他的声音都被模糊成呜咽,“我爱你”和“我恨你”的差异可以忽略不计。哀求和咒骂都不能影响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