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第2/2页)
与宠幸宫中的女子可不同。后宫是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后妃被宠幸后除开皇上极其厌恶的情况,一般默认留住龙精,好诞下子嗣。但如果宠幸的是宫外女子,为了保证血统的纯粹、高贵,一般都是要去精避孕的。想了一会,魏乾帝说道,“去。”说完便提起脚步准备上早朝了。安福海点点头,转身走进房内,就看见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笑着道了声恭喜,“恭喜姑娘得皇上临幸。”如锦见他进来,连忙拿锦被遮住身子,只嗯了一声。尽管她在情欲到来时表现得很是放浪,但在外人的面前她还是有些羞耻,看这太监眼圈的深色想必是在门外站了一宿。自己和皇帝的声音也被他听了个全去。安福海瘦小而有力的手慢慢拉下锦被,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玉碟放至如锦身下,用手在其小腹推拿按压,一股股浓白的jingye就从幽谷中涓涓流进玉碟里。待最后一滴jingye流尽后,安福海站起身,把盛满jingye的玉碟伸到如锦嘴边,“皇上乃真龙天子,这龙精可是宝贝,姑娘快快吃下吧。”如锦沉默了一会,看着晨曦的光散在那碟莹白粘稠的jingye上,微风从大开的门扉穿堂而过,那碟jingye在风的吹动下翻滚蠕动。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心里早就做好准备了吗?如锦在心里苦笑一声,终究还是低头把那碟jingye吞了进去,又张口给安福海看已经干净的舌头。安福海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持着拂尘飘然而出。如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低声笑着,清浅的眼睛里无声地流出一滴清泪。——————————————————————————————————————“不知诸位爱卿对这北方蛮族之乱可有什么法子应对啊?”魏乾帝端坐在龙椅上,目光炯炯,沉声道。立时就有一人出列,高声道,“陛下,臣以为镇北侯可担此大任。镇北侯值守北方时,勤勤恳恳,军纪严明,定能威慑北方不知教化的蛮子,以扬我大魏国威!”魏乾帝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此人正是镇北侯一党,一张嘴巴巧舌如簧,照他这么说镇北侯还是个忠君爱国的股肱之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手底下那群骄兵悍将可不认自己这个没什么威严的皇帝,以镇北侯马首是瞻。又是一人走出来,反驳道,“林兄此言差矣。镇北侯年事已高,恐怕难以为将。若是一朝失守,岂不是让蛮子看了笑话,更何况还有十四州的百姓将会受到蛮子的荼毒。臣以为,军国大事切不可儿戏,还需细细图之。”此人乃是内阁控制的“清流”一脉。虽说内阁的存在制衡了皇权,皇帝和内阁也不对付,但对于镇北侯大家都是口径一致。文人可笑的骄傲让他们不允许武夫凌驾于他们之上。魏乾帝也乐的看他们两党掐架,自己就好浑水摸鱼,夺回皇权。执政一年,他渐渐明白————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宫。人与人之间从来没有情谊,没有同情,也不会有怜惜,有的只是制衡和不见血的杀戮。这场游戏的一端是野心勃勃的武将、欲与皇帝平分天下的士大夫,而另一端就是cao控着权术的帝王。这即是帝王之术。清流和镇北侯一党的人不停地站出来,二派激烈地争吵着,文臣涨红了脸指责镇北侯居心叵测,功高震主,武将捏紧了铁拳大骂他们不懂军务,一时间双方各执一词,纷乱嘈杂。魏乾帝按了按太阳xue,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