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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许欣宁的羞怯,言承豪的眸中闪著动情后的酣快淋漓。他不解这小女生为何要拿枕头闷住自己。伸手取下她手上的枕头后,见到一副娇羞绯红的面容,他的下腹又开始起了变化。如果他不够理智,恐怕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他克制着想进入她的冲动,爱不释手地吻了吻她的柔唇,才结束这场羞人的床戏。言承豪简单地清理两人的身体后,终于甘愿放她离开。此后,他一逮到机会就拉着她做着这羞人的事,最后总是极其节制地退开。隐而不宣的关系维持了两年多。许欣宁相信,言承豪只是好奇女人的身体,想体验男女欢爱的感觉,又懒得花时间追求女生,而自己在他身边垂手可得,既听话又不会制造麻烦,所以成了他玩乐的工具。为了不扛责任,他即使再意乱情迷,总能保持最后的一丝理智,从未真正进入她的身体。言承豪高中毕业后,父母希望他到美国念大学,姊姊们都在国外,照应也方便。他在床上与她纠缠,试图说服她一同前往,反反复复地蛊惑着她。“跟我出国。”热烈缠绵地吻着她的唇,在她耳畔低语。“我不想,你自己去就好。”不论他如何诱惑,软硬兼施,许欣宁就是不肯点头。“我要是去了,妳会孤单一个人。”他以为这么说威胁得了她,但她的想法正好相反。“没关系,我可以照顾自己。”她还企盼他能快点儿离开,还她自由呢。拗不过许欣宁的固执,最终言承豪告诉父母没兴趣出国,坚持留在台湾念大学。许欣宁心想:这位大爷,还不是因为没人让他奴役,吃不了苦所以懒得出国。哪知道言承豪是因为舍不得离开她,怕相思之苦而放弃。可怜他不知自己的一片真情遇上了无心,全都徒劳了。之后,他考上第一学府,即将到外地读书,不得不离开家。但至少每个礼拜还能回来一趟,对他而言这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他无法想像看不到她时会有多煎熬。“我不在的时候,要乖。不准偷交男朋友,听到吗?”“知道了啦。”只要他大爷赶快离开,他说什么都好。他终于依依不舍的住到外地去了,许欣宁以为从此可以自由。但是,他依然每天电话遥控,边读书边开着视讯看她,有时甚至还握著视讯进行中的手机进入梦乡。接着每到假日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跟她在床上一番纠缠。她只恨时间短促,一下子又过了一个礼拜,仿佛他就在跟前不曾离开过。哎,这人都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怎还不交个女朋友,让她省省心?每次与她缠绵,他总爱问她同一个愚蠢的问题:“想我吗?”“不想。”她由衷的回答从未改变过。“妳这个没心肝的小奴隶。”言承豪笑了笑,居然当她是欲擒故纵的撒娇方式。他也太过高估她了。她这人向来有话直说,从不拐弯抹角,他爱这么想,就让他去自我感觉良好吧。往往反反的这几年,言承豪将她看得紧,让她没有丝毫的机会交男朋友。奇怪的是,许欣宁自己似乎也不是那么想结交异性,生不出那种对爱情热烈的期盼,或许是她天生对男人无感吧,就像她对言承豪的感觉一样。言承豪有种与生俱来的魅力,不论是身形、脸蛋、或是阳刚气息,都容易让女人看痴了眼,男人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