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雪(一) (第2/10页)
恍惚了一阵,忽然发现自己在做一件极其越格的事:他把头抬起来,找到典狱长冰冷的唇瓣吻了上去。舌头请允般一遍遍舔过Alpha抿死的嘴角,卢卡阖上眼——那时候他就知道,阿尔瓦的目光沉重又爱怜,会压死他。 . . 听到阿尔瓦与自己、与自己的父亲都是旧识时,卢卡并不意外。反而是典狱长冷峻的面貌上出现了裂缝:“你已经猜到了?” “人能在一夜之间学到很多东西。” 卢卡枕着Alpha的胳膊,冰蓝色的发丝缱绻在潮红未褪的脸侧,“刚刚那个的时候我就在想……太熟悉了。” 阿尔瓦认真看着他,“喊一声老师听听。” “典狱长大人。”他偏不,几十斤的身体十几斤的反骨,惹得阿尔瓦抬手佯做要抽他屁股。卢卡往床里滚了滚,抓个枕头挡在身前,弯起的双眼下卧蚕泛红。典狱长没使劲抽他,只是意思意思拍了拍,随即又想起了什么—— “你总是这样头疼吗?” “一周一次吧?医务室的医生说我是刚被流放到这里时冻的。” 他注意到了阿尔瓦逐渐锁紧的眉,抬手去抚,“不算频繁……比起那些被冻得截肢的囚犯,我至少从表面看起来还算完整,是不是?” “你搬到我这里来吧。” “……诶?” “这里比哪个房间都温暖。”阿尔瓦抬手,手掌搭在他赤裸的肩上,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这里的书如果全看过了,我会告诉人带新的进来……要不要订几份杂志?” 卢卡点点头,亲昵地抬头啵唧一口亲在阿尔瓦下巴上。他得了宠,于是无师自通地卖乖,一手攀上Alpha的脖颈一手握住对方那根刚刚叫他哭喘踢腾的东西。好学生知道见好就收,知道不能贪心。他不会,他哪里有半分学生的样子,只知道眼下shuangsi了。掌心又沉又烫,他单手包不过来,于是拿自己同样挺立起来的性器去蹭,蹭得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喘。Alpha翻身压回他身上,掌心托着他的双膝把他分开,紧实精炼的小腹肌rou微微凸鼓,又顶了进去。 2 阿尔瓦的床上带着一股柔顺剂特有的昂贵香气,犹抱琵琶地盖住了那层有点霸占意味的信息素——即使这样,挤满了大脑与气管的麝香和皮革感依旧带着海潮般的重量。卢卡被连续的顶弄推到床头,汗津津的脸埋进Alpha的寝枕里,性器抵在床单上随着动作摩擦。Omega仗着今天起得早没有梳头编发,嫌看书时发尾扎在脖颈里发痒才扎了个揪。阿尔瓦比较喜欢他这种打扮,一边抽插一边温和地俯下身,用鼻尖拱开那截发尾,在卢卡腺体附近深深嗅了嗅:“真的放不出来更多了么?” “啊、啊啊……你非要每次都试、试试吗?” 典狱长guntang的呼吸熨得卢卡一阵恍惚,全身都软了嘴还是硬的——Omega小腹颤抖,率先射出来,精水黏黏答答粘在双腿之间。Alpha眼神黯了黯,双掌分别捉住他的两只手腕,不管卢卡是不是还在不应期,凭着这个把他全部打开的姿势重新深深埋进去。外面依旧沉寂如黑夜,凄厉的风雪裹卷着冰霜拍在门板上,再过一个小时,罪孽深重的犯人们就要被赶到这片蛮荒极寒的冻原上劳作祈祷。虽然没有主动提起,但是卢卡其实很愿意在早上和阿尔瓦zuoai。典狱长器大活好是一方面,另一关键是在这之后他稍稍示弱就可以一直睡到下午,午饭由人送来,更别提去参加什么赎罪晨祷。内壁绞紧的敏感黏膜被反复刺激,Omega大口喘息,被快感折磨得几乎发狂,纤细的脖颈微微弯曲,看起来一折就断。阿尔瓦担心他会把自己闷死,往上抬抬身子,侧过头去找卢卡的嘴唇,示意他和自己接吻。 他这时候才发现卢卡又变得湿漉漉的。哪里都湿漉漉的,前学生蓄满了泪水的眼睛、冒出细密汗珠的额头、泥泞不堪的连接处、就连红红的唇瓣都又湿又热。那条小舌头不是很老实,被他半搂着舌尖还在试图扫上他的上牙膛——典狱长有的是办法治他。Alpha没有多余动作,只是身下朝记忆里的地方稍微用点了力气,就听到爱徒唇齿间溢出了一声极浪极腻的呻吟——连卢卡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羞耻地偏过头去咬着床单不敢再开口。 阿尔瓦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安。他相信就算这小孩脑子坏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单看这副身体的反应,卢卡斯巴尔萨克还是卢卡斯巴尔萨克。 . . 微不可闻的黑加仑气息漂浮在浓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