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初夏 (第1/3页)
summary:如果真的有个有实力的人对卖鱼强好,并且喜欢他。(那tm一定是“我”!) 预警:意识流??,胆小鬼卖鱼强无黑化。 cp:mob,励志让除了小盛以外的前期主角都上一遍!最后是“我×卖鱼强”。 ------------- 2000冬 一夜欢愉,第二天早上醒来,如愿看见的是高启强软乎乎的脸。不知道是暖气热的还是前一晚的潮红余韵,他的脸上还是红红的,贴在自己白生生的手腕上。我俯下身,亲了一下他的眼角。他睡眠浅,迷迷糊糊地也醒了,第一眼是我,好像也很开心的样子,用手在我胸前扒拉了两下,然后掉在了我的两腿中间。我喘着粗气咬上了他的脖子,又想来一次。他气哼哼的推拒着我,力气太小,看起来还没睡醒的样子。我扒开他的两条rou感的腿,自己坐在了中间,在他耳边说了句"你继续睡,我来就好",他微微点点头算是同意。我舔舔嘴唇一路摸到他的股沟,向里面探了进去,他又难受地哼哼,醒的更多了些,扯着我的膀子拒绝,脸红着嗔怒道"起床起床起床"。我哪里会听他的,又把他按回了床上。 “一大早就发疯,你也真是的。”又是一次内射后,高启强实在是受不了,也彻底摊在了床上。我要抱着他去洗澡,他说不用。我正色道,jingye在身体里,不洗澡会发烧。他拿着枕头挥了过来,语气里带着怨气地说:“我是说不用你抱!我会自己走路!谁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心思!”我看着他一瘸一拐往卫生间里挪的样子,嘿嘿地笑出了声。他也脸红。过了一会,浴室传来了他被凉水浇了头发出的惊叫,我才又有了正当理由和他一起洗澡,谁叫他不会调白金瀚套房里的水温。 “什么时候告诉小盛?”几天之后我要回南京,又来找他,这次是在高启强的床上。他的床垫子不知道有几层,可能新老棉花做的床垫一垫就是很多层,软的不得了,睡得有些腰疼。他抽抽搭搭地哭,可能是还没有适应zuoai还能带来的爽感。我的问题他也不回答。我又有些心疼,说你原来怎么做的,都是自虐吗,纯疼是吧。他摇头,说不是下面疼,然后他用手指了指心脏,又说,原来都是这儿疼。 我亲亲他厚厚的嘴唇。他眼睛里流露的全是悲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事后他抱着我躺着,嘴巴贴在我耳边轻轻地哼着摇篮曲。我一开始想笑,怎么整这一出,但我没出声,以至于越听越难过,眼睛里面开始有薄泪。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我对母亲的思念达到了顶峰,哭着也没出声,可我觉得高启强知道我在哭。我们默契地都没有说话,直到他的歌声戛然而止,我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我知道他也哭了。 “能不能不走了......”高启强问出了一个我没办法回答的问题。我知道他永远不会问高启盛高启兰这样的问题,更不会问任何人这样的问题,但他问了我,他把自己全部的脆弱打开来,面向我,问出了这个近乎于幼稚的问题。 我抓着他的手,贴在我的胸口,我的手很暖,我的心口也很暖,希望能给他答案。 -------------- 2000春 正在做着实验,我接到了高启强的电话。他很慌张,不得门路。 “张...张恒之,我,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小龙小虎......”他一急讲话就前言不搭后语。我让他慢慢说,捋了捋时间线,明白了他的慌张的来由。 我看了看时间表和ddl,还是套上了大衣,定了一张周五晚上的火车票。 高启强是我的"姐夫"这事儿在菜市场事件的发酵下变得越来越离谱,高启强借着一小招狐假虎威暂时得到了庇佑,我揉了揉太阳xue,有些生气唐家兄弟这次把高启强推到老马他弟音像店事件的风口浪尖上,无疑是试探我们家和高启强的关系。 当晚就见到了高启强,他的头发好像没有剪过,更长了,但是手上和鼻头上的创可贴已经撕掉了,留出来淡粉色的新rou。我问他春节里那次的伤怎么样了,他摇摇手,回我说没那么娇气。 “我是想找安警官的,我想这事儿我没立场报警,只能看看能不能让安警官多多注意一下,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