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冬 男朋友 (第2/3页)
气我自己总是把事情看得这么明确又这么害怕做出改变的决定,我知道我想要他,我想一辈子上他,我想看他每天扎着围裙给我做饭,我想听他是只因为我的努力而夜夜呻吟不止,我想每天能用舌尖勾勒他美丽的唇珠,再亲亲他羞赧潮红的脸。 我抽了张纸,在床上握住了自己硬的发烫的东西,飞快地撸动起来。我眼前的记忆开始碎片化。高启强高潮的时候非常好看,非常好看,非常好看,比高中时候的太妹好看,比旧厂街西边卖yin的浓妆艳抹的个体户好看,比省理工大里知书达礼的学生妹子好看,比我那个"漂亮大方"的前女友好看。我心里猛地一抽,射了出来,疲惫感让我绝望地感觉到自己像到了女儿国的僧人,人家挥挥手让你走了,眼波流转一番,呜呜咽咽的声音还没出来,我便破了戒律,掀起了那裙衫。 满手的污秽,比我的心纯粹。 顺着疲惫感,我躺下了,举双手向高启强投降。迷迷糊糊中,终于做出了改变的决定,明天早上就去旧厂街,然后...然后和他说我也喜欢他...然后...然后说什么呢......我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很难得睡到了中午。心脏跳的很快,但是并没有影响我穿衣洗漱的速度。我一向做事比较快,别人夸我果决,可我觉得并不是这样。有很多的事情我能很快的理清条理,然后选择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但在感情这一类复杂的问题上,我一般选择回避。为了最大化的减少麻烦,我通常情况下来者不拒,但也从来不干出轨这种蠢事,因为这样会更麻烦。上床本应就是专属于情侣或夫妻之间的事情,只在那个叛逆的春节里,情事在高启强身上才被赋予了另一层不同的意义,是一种羞辱,是一种真切的欲望,是一种滋生在阴暗的心理里最纯粹的的东西,一种亲吻,一种潮湿粘腻,一种他说疼想要停下来我就会停下来而不是公式化的理解成欲拒还迎的心疼。 我冲到高启强家门口的时候,已然是下午两点。 我轻车熟路从铁栏杆的间隔中伸进去手开了第一道防盗门,敲响了高启强家的第二扇铁门。我听见门内传来一声闷闷的"谁呀",然后是把插销的声音,卡啦一声,高启强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好像刚刚才在厨房忙完,还穿着围裙和护袖。他看清是我,第一反应是惊慌,想要关上门,我用身子抵住,做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挤出了相配套的声音:“不欢迎我嘛......” “怎么会!不是的......”他的脸上快速爬上了红晕,然后让开身子,“我,我以为小盛呢,我想他上学会不会没带东西,就不应该让他自己去车站,这留三落四的——” 我没等他讲完,拥住了他。他抖了抖,有一两秒没反应过来,随后开始边挣扎着边苦笑着调侃"别闹了张恒之,我身上脏呢"。我松开他,轻轻拉住了他的手,rou乎乎的,并不大,掌心里有粗粗的老茧,但是很温暖,令我冰凉的指尖留恋。我挠挠头,感觉自己也青涩的不行,也说不出话,眼看着他要抽回手,才惊慌地抓紧了,然后磕磕巴巴了一句"我我我喜欢你,我超级喜欢你,那个,能不能就是说咱俩试试啊......" 高启强眨巴着眼睛盯了盯我,也不说话,我更慌了,眼神开始飘忽躲闪,就是死命地拽着高启强的手不松,脑子里应激反应似的开始列planB,高启强但凡说一个不,我现在就把他压在床上干到他说好为止。我脑子一热脸也开始热,我知道这个想法很危险,整个人局促了起来,一米八几的人硬生生快要缩到和他一样高。果然用真心就是最烦的事,以前的想法一点都不错,今天倒了霉了来旧厂街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