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打弟弟,天经地义 (第1/2页)
哥哥打弟弟,天经地义。 高启盛想到这,紧绷的肩背猛然卸下劲,他安顺地趴扶在台球桌上,把腿微微张开。 他没法不去想没关紧的大门外,多少马仔在听他的哀嚎看他的笑话。但站在他身后,摁着他后颈的是高启强,他的哥哥,于是他的羞恼显得微不足道。 高启盛慢慢地吐出一口长气,从背后看,缓和的曲线是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尽管分开的大腿贴着绷实的西裤一并发抖。高启强挽着皮带扫了下弟弟的腿根,轻嗤了声:“再分开点,还没到你抖的时候。” 高启盛耳根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他哥给他留了面子,没像几分钟前一样疾言厉色,但这样漂浮在耳边的轻声细语,只他一人受着,高启盛也是受不住的。他腿软,下意识地站不住了。 因此腿弯又被皮带抽了一下。这次不是提醒,警告的力度让没有提防的高启盛哀哀叫出了声。“腿分开,给我绷直了”,高启强不耐烦地打断了弟弟那几句“哥哥”,他不是个多好耐性的人,其他人误解便罢了,高启盛该知道个好歹。 他是可以等,可以忍,但压抑的沉默是怕惊着燎原的火,高启强不要也不能真烧着高启盛。哥哥捏起弟弟的后颈,如母猫叼着猫崽,奇异的安心感让高启盛真的不再颤抖,他双手撑着桌沿,借着力把腿分到比肩还宽的距离,再俯下身,哥哥的手便从颈后滑到腰上。 臀部被拍了两下,高启强没用皮带,他有点累了,又或者说他在思考。他还没得到思考后的结果,高启盛就给了他答案。 “…哥,哥哥,对不起。”高启盛慌乱地解皮带,脱裤子,把不多的遮掩褪到膝下,他哥认真动手的次数不多,但有些规矩教一次就刻骨铭心。他做得不算快,不过在哥哥反应过来前堪堪表了态:他会听话,可以乖到没皮没脸,即使一腔委屈还在咕嘟冒泡。 早在高启强把自己摁到台球桌上一言不发地狠抽十来下后,高启盛就住了嘴,咽下辩解,身后泼油似的炽痛在告诉他哥哥并不真的需要回答。他也熟悉这样的对待,高启强从来不擅长在高启盛身上忍耐怒火,情绪上头拍拍打打,高启盛就要熬过一次次被迫回应的好好好和对不起,才能等来最后他哥一句带着怜惜的“乖仔”。 他是高材生,他最擅长做题,这是最简单最讨巧的方法——解决掉他和他哥之间的所有矛盾冲突。 于是他闭嘴,他不给自己留下脸面,苍白的臀rou上凌乱的鲜红肿痕,因匆忙的动作被西装布料磨出大片绯红,侧臀是皮带边沿抽出的青紫血点。高启强皱着眉将皮带贴上带着伤痕的皮rou。又是十下,高启盛憋红了眼眶,才让喉中的尖叫化作嘴边的嘶哈声。 他想叫哥哥,在这不中断的一组惩戒后,他要去唤令他安心让他熨帖的名。但高启强过长时间的沉默和身后的肿胀一样存在感不容忽视,高启盛没法不心悸,意识到事态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