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5(H) (第1/3页)
风万里借口醒酒跑了出去,又激动又担心,怕师弟是偷偷过来,但也知道师弟八成就是偷偷过来的,担心事情败露,师弟恐怕要额外受苦。他试过呼唤城灵,没反应,只得自己做些聊胜于无的准备,顺走了一顶华丽而繁复夸张的女式大檐帽和一件毛坎肩,想着要是有人经过就假装自己是在私会某小姐。 然而事情的发展经常出乎意料,他万万没想到再次见面时,师弟竟成了这么一副样子,这么……凌乱的,癫狂的,披头散发神志不清,目测是被单的白色布料裹身上胡乱一扎就勉强用来蔽体了,扑进他怀里直打哆嗦的躯壳像一团火在烧。 “风万里,风万里……”师弟呢喃着,吐息带着不正常的热度洒向他颈侧,“杀了我吧!” 风万里第一反应自然是拒绝,环顾四周,双手半拖半抱地把人带进花藤遮掩的凉亭,一边拍背一边柔声安抚。可惜没什么用,师弟像是被吓坏了,或许还发烧了,总之处于一个完全听不进任何话的状态,只翻来覆去念叨着想死。 “你死了我怎么办呢?” -您死了能源之城怎么办呢? -您一定不会这么自私,对不对,战神大人? 几个月前他以战神身份出席了一场全程公开直播的表彰仪式,上午是各有关部门代表发言,梳理战况、明辨得失、总结战果、展望未来,下午为战斗英雄们授勋。绝大多数时间里他只是安安静静坐着,独一无二的制式战神衣装被流苏银线与各色珠宝点缀得光彩夺目,及腰长发也编着亮晶晶的宝石,雪白的脸在阳光下泛起红晕,像一只熟透的苹果。他知道这不是由于天气。 午间休息两小时,他回到室内,门在他背后关住阳光,与他一同进来的男人伸手搭在他的腰侧,他顺从地停了下来,被男人打横抱走,扔到大厅正中铺着酒红桌布的白色长桌上。而男人让出位置站去长桌一侧,慢条斯理剥去他的鞋袜裤子,支起一条腿,手以一种刻意卖弄色情的姿态扫过他的腿间。他没穿底裤,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成人尺寸的纸尿裤,想想还有些滑稽,不过男人显得很兴奋,大笑着对他的观众们说道:“战神大人这一上午可漏了不少啊,怪我们冷落了他,我们这就给战神大人赔礼道歉。” 捧场的哄笑声此起彼伏,他漠然躺在桌上,并没有露出被羞辱的表情。他快要满一百九十岁了,这些年类似的事从来都不少,契约人看不惯于是眼不见心不烦,把他丢给几个学生与小辈,那几个人再呼朋唤友,实际cao过他的人绝对不止C级战士和军部高层。他们总能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开party,美酒美人开胃,cao他是正餐,有时他换上精致漂亮的衣服,打扮得宛如国王或神子,坐在宽大的扶手椅上接受信徒们用yinjing和嘴唇对他顶礼膜拜;有时他又成了最低贱的性奴,后xue插着震动棒,末端连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像宠物似的被主人拖着牵引绳,爬去客厅张嘴吃下不同男人的yinjing,只被允许靠后xue或者亵玩胸部高潮。 他躺在桌上,思绪飘得很远,通常只有持续整夜的yin乱盛宴才值得他费心应付,而现在不过是午休,区区两个小时他们不敢搞得太过分,下午他还要见人呢。他的前xue被cao过一轮,最开始的那个男人拦腰抱起他翻了个面,后xue敞开,一抹粉色兀自震颤不止。男人在他湿淋淋的腿根寻到一截细线,把肛塞扯出来,yinjingcao进去,昨夜灌满他的不知多少人的jingye被插得“咕叽咕叽”响。 “您简直就像是长了两个批。”男人舔着他的耳朵笑,他也觉得可笑。不是你们要求的吗?他想。他不进食,不排泄,依靠太阳能和紫水晶辐射获取维持生理机能的全部能量——原本进食也并非机兽世界的刚需——因此身体永远是干干净净的,方便任何人随时cao他。除了这种需要战神出席的活动,他的时间被简单粗暴地划分为两组,挨cao和睡觉,当然出席活动也免不了挨cao就是了,战神身着华服的模样大约是很多人的性幻想。 当然,睡觉也是免不了的。 目前他住在老师家,老师搬去了别的住处,留下负责料理家务以及照顾他的佣人。他时不时被cao得昏死过去,或者被哪个小团体带去外面cao得昏死过去再送回家里,战斗能量完全告罄,虚弱得甚至无法动弹。佣人帮他清理全身内外的jingye,可能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手指在他的两个xue里进进出出,被软rou顺滑地裹缠,像谄媚,像勾引,像在意犹未尽地邀请什么人继续cao他,继续填满它,于是后来佣人真的将手指换成了自己的性器。他其实都知道,模模糊糊有感觉,只不过懒得揭穿了。多一个少一个,对他并没有多少区别。 佣人只敢cao他后面,八成是担心cao前面没准儿能搞出人命。能吗?他不清楚,应该不能吧,被cao了几年也没见他哪次中标。不过佣人那样的确实并非个例,还有的喜欢故意晾着他的前xue,一边顶他的前列腺一边拨弄为药物所激格外敏感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