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旗木兄弟 (第2/2页)
木望月!” “旗木朔茂的弟弟!” 他沒想到,帶給了自己死亡威脅感的男人,竟然是被稱作「吊車尾」的旗木望月。 不是聽說他已經不當忍者許多年了嗎? 旗木望月轉過身來,瞪了碎嘴的男人一眼,才慢吞吞地走到旗木朔茂身前。 他與旗木朔茂的眉眼有六七分相似,更是有著相同的白髮,可一人長髮,梳著馬尾,還是炸毛;一人有著順滑服貼的短髮,氣質上也是天差地別。 旗木朔茂溫和寬厚,沉穩的氣度在往日令人十分信服,黑曜石般的眼眸猶如安謐的長夜。 白髮灰瞳的旗木望月理了一頭清爽的短髮,神態樣貌也很是年輕,卻穿著款式古樸的竹青色和服。 忽略他輕浮的氣質,單看他周身氣度,若說旗木望月是貴族,恐怕都有人信。 不,不忽略也像。 不過不是正經人,而是像紈·褲·子·弟。 ...... 旗木望月輕吐出一口氣,喊道:“兄長。” 旗木朔茂望著他,眸光溫潤。 “既然回來了,就別走了吧?” 旗木望月不說話。 “我很想你...望月。”旗木朔茂聲調低低的,顯得很是悵惘。 旗木望月身軀一顫,神色帶上掙扎。 旗木朔茂的作態像個局外人,眉眼間的沉鬱卻做不得假,顯然被這段時間村民們的冷眼傷到了。 旗木望月磨磨蹭蹭,旗木朔茂乾脆拉著他的手,轉身進了家門,將所有喧囂都關在門外。 進來了,人就別想走了。 2. 旗木朔茂先是將弟弟按著坐在餐廳,“中午了,我給你準備點吃的吧。” “想吃什麼?” 旗木望月肯定還沒吃。 因為大中午被堵在家門口的旗木朔茂沒吃午飯。 “...隨你。” 旗木望月面對其他人時的好口才,在他這位兄長面前通通失靈。 旗木朔茂見到弟弟的進步,高興地問道:“你的口味沒變吧?” 旗木望月搖搖頭。 ...... 旗木朔茂笑瞇瞇的召喚出通靈獸,讓他盯著旗木望月,別讓人給跑了。 旗木望月等兄長進了廚房,暗戳戳地從懷裡掏出一袋小魚乾試圖和忍犬套近乎,被一巴掌拍開,“我可不是宇智波的忍貓!” “棉花糖,真是冷酷呀。” 旗木望月輕嘆,“難道你忘記了,是誰當初一把屎一把尿喂你長大的嗎?” 名為「棉花糖」的忍犬,是一頭白色的公狐狸犬,有著蓬鬆的白色毛髮,圓溜溜的眼珠帶著幾分狐狸的靈動。 他的眼眸是難得的灰黑色,與旗木望月甚是相似。 棉花糖聽到旗木望月的話語後,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我才沒吃呢!” 旗木望月看著他,手裡默默摸出一疊絕佳珍藏寫真,全是幼年時期的棉花糖。 棉花糖看著自己幼年時天真無邪的模樣,感到眼前一陣發黑。 “...你走了,朔茂會傷心的。” 棉花糖趴在地上,前肢摀住雙眼,做出最後的掙扎。 動作上:今天就當沒看到。 嘴上:不!准!走! 棉花糖打出絕殺。 旗木望月反駁:“我待在這,兄長才是在勉強自己!” 曾經親密無間的兄弟,如今只是觸碰,都必須鼓起勇氣。 但即便手都在顫抖,也想要握住自己的手...旗木望月無法拒絕這樣的旗木朔茂,只能乖乖被兄長牽回家。 旗木望月眸光複雜,“棉花糖,你不明白,我都對兄長做了什麼......” 棉花糖還是頭一次見到萬事不留心的旗木望月這副模樣。 難道事情真的很大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