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有这种好事吗 (第2/4页)
也有曾听闻,这位巡林员是学霸扎堆的教令院中都是天才一列,实在没必要在我这种普通人面前撒这种谎话。 没想到我会在梦里和这位天才结婚,实在出乎我意料,毕竟我再怎么是个颜控,以我的特质都无法接受安于一方,选择结婚。 只不过,我印象中那位傲气自信的巡林员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 ——卑微。 这是我脑海突然蹦出的词汇, 是梦中的我做了什么糟糕的事情吗? 以我对提纳里这类天才的长期接触,越是聪慧无双的天才,一时的挫折是不会打倒他们的,而是像流水常年累月缓慢冲刷般的绝望痛苦,才会一寸接一寸折断他们的傲骨。 可能是见我沉默不语,他垂下眼睑,开始脱去自己身上衣物,随着一件又一件衣服掉落,我瞳孔逐渐扩大。 ‘我们’结婚玩这么大的吗?野外play? 等他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时,我立马调整好表情,又恢复到最开始的缄默阴郁的模样。 他背对着我露出后背“相信我,好吗?” 巡林员白皙肌肤上,脊椎末端尾巴骨有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刺青风格。 我喜欢设计各种各样花纹图案用于我笔下的角色作为其特征,而每个纹身我喜欢留下独属于我的签名,但现实中我从未将他画于任何一个人身上。 上左下右,圆形环绕尾巴骨对称,如同欲望眼神的藤蔓缀以细小花朵缠绕出爱心的形状,像是显示所有物主人般,刻上了我的名称缩写。 颇具我初期设计的风格。 我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刻画在细腻肌肤上的作画,尽管风格上不成熟,却十分贴合我手掌下这具微微颤抖的身体主人。 手指轻勾,轻薄坚硬的指甲划过脊椎尾巴骨,轻轻呼动的风拂过尾巴浅毛,我抱有恶意的兴趣爱好,故意加了几分力度,用指腹从突出的脊椎骨顺着尾巴骨,轻揉,时不时指甲尖略过,激起尾巴主人一阵激灵。 这位本应傲气的天才在微凉的空气中赤裸着任人抚摸敏感部位,没有任何阻止的想法,而似乎强忍着不适,仅仅头背对着我不肯转过来,默认我继续对他进行过分的动作。 我看见他双手捂嘴,赤裸展现在我眼前的背部,那微微颤抖的美背上乏起rou眼可见粉红。 果然还是不适吧。 我有些苦恼揉揉脑袋,在梦里的我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啊。 把好端端一位教令院年轻天才逼成被抛弃的小动物般,被刻上欺辱的烙印,被迫迎合我的恶趣味还不敢反抗。 这次梦境的‘我’看来不是什么好人阿。 我收回手,努力保持平淡的心情正想开口安抚他,他打断了我。 他的身躯停止了颤抖,声音带着冷意“为什么…不继续了?” 我有些错愕,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难道摸尾巴,是‘我’和他什么特殊约定吗? 我绞尽脑汁,最后到了嘴边只剩干巴的解释“因为,因为我看你不太舒服,就没……” 他突然转过身,膝盖贴地,缓慢爬行过来,一条腿强行插入我两腿间,双手压着我两只手掌,眼睛直直盯着我。 “真的吗?” 那双最开始让我感觉温和生动的绿眸,变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掠夺。 这个场景不由得让我想起森林强大食rou者对弱小生物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