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的骨骼线条细细地突出来,描绘出色情yin靡的曲线。 (第4/5页)
喊哥哥呢?” 有一根手指勾着他下排牙齿,像拽着茶杯把手一样拽着他脑袋看向身下埋头苦干的安橹。 长圳道:“该冲谁叫?” 阿散是真的有点被吓到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方才的窒息,还是因为长圳的气质...就仿佛曾经也有那样一个人掌控了他,让他又畏又惧,不敢违抗丝毫。 嘴边的手指撤了出去,阿散哑着声音,喘息着:“哥哥...安橹哥哥...” “cao死我,安橹哥哥,cao我......”人偶眼神都是散的,说的话低贱又yin荡。 体内的性器几乎应声变大,挤压着逼仄的xue道退让,生生留下了属于它的形状。 安橹低低吸了几口气,看了眼人偶如今的模样,突地侧过脸,沉声骂了句:“...他妈的。” 他短短的发丝遮不住耳根一道红,挺胯的动作倒是越发凶狠。 长圳还在他耳畔哄骗他说更yin贱的话。 阿散被cao得慢慢失神,本就乖顺的性格愈发听话。 他红润的唇上抹了层水光,吐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甜腻。安橹还能想起这人失忆前嚣张到尖锐的语气,而现在,同样的嗓音变得柔媚且低哑,语调不再傲慢,而是顺服的,讨好的。这比任何催情剂都令人血脉偾张。 “哥哥...cao得我好疼...好爽...” “安橹哥哥唔啊,jiba好大,顶,顶得好深...” “哥哥cao我,把我cao烂,啊啊~坏掉了也,没关系...” 安橹被他叫得头脑发热。 他只是个粗人,干着这么软的xue,底下人还一副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贱样,他兴奋地要cao出了残影,骂他。 “真他妈sao。就是他妈欠cao,才cao了几下就这么贱,老子今天非把你cao坏了不可。” 在男人低沉的吼叫与人偶的呻吟中,大股的jingye死死抵在深处,将里头纯洁的肠道彻底射脏,腥臭的味道烙印般刻在了深处。 人偶被射得小腹直抖,痴痴傻傻的样子倒真像被cao坏了一样。 他自己早就在无知觉中射了几次出来,如今过度的高潮快感令他对周围的感知都不再敏锐。隐约中,他仿佛被换了个人抱,面对面的姿势,白瘦的胸膛贴在一人冰凉的衣襟上。 等终于从快感中回神,阿散才发觉自己是到了长圳怀中。 一个抱婴儿的姿势。阿散叉开大腿,下巴搭在长圳肩膀,近到能嗅到长圳身上不算好闻的尘土味。 长圳的声音离他很近,贴着他耳廓:“大人,把自己屁股扒开啊,该我cao您了。” 阿散身子一抖,伸出颤巍巍的手去扒自己被干得有些外翻的xue。 里头的jingye被这么一扒,很快沿着臀瓣滴下,掉落在长圳硬起的性器上。 长圳抱着他慢慢入侵,这样缓慢的速度,令阿散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是怎样被一点点占有侵入的。 远比前两人的进入要令他战栗。 阿散闭着眼,扒着臀瓣的手用力到发白,才终于坐到了底。 同样是根粗长的性器,只是形状较前两根要怪异,似是微微前翘,硬实的guitou顶在rou壁,像是在故意地磨他。 长圳的手从他的后脖颈沿着腰椎寸寸下移,一直摸到尾椎骨才停下来漫不经心地打转。 “散兵大人,这样吧,不如你自己来动,我偷个懒。” 什...? 阿散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便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臀rou荡起一层波,xuerou都下意识咬紧。 长圳用掌心抚摸过他腰身,细细地摩挲。阿散人一颤,下意识夹紧了xue,同时又要跟着长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