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的骨骼线条细细地突出来,描绘出色情yin靡的曲线。 (第2/5页)
抵上他xue口。阿散咬着牙,颤着唇,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他怕得要闭眼睛。 长圳却咬着他耳朵,咬出了血:“睁开眼睛,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cao得。” 人偶纤长的睫毛抖动着,又睁开眼。 在他的注视下,泽野没有一点点停留地、粗暴地直直捅开他身体。xuerou被强行钻开,容纳进本不可能进去的东西。被进入的感觉那样明显,在这一瞬间,他像个物件一样被人使用了。 疼痛铺天盖地袭来,劈开他整个身体一样,也仿佛贯穿了他整个灵魂。 阿散痛得在嗓子里挤出挣扎:“啊,呃啊啊——” 泪珠凝聚又滚落,沿着他不算干净的脸颊滑到胸口。那个心口的位置里明明是空的,却在泪的滴溅中变得有了跳动,也有了情绪。麻木与苦涩从这里开始翻涌,直到淹没他全部身体,连呼吸也不被允许。 身下脆弱的地方撕裂一样,阿散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流了血。 他头一次知道自己也是会痛的。 明明只是个人偶。 同一时间,泽野爽得低吼,也在感慨:明明只是个人偶... 怎么这xue这么热这么紧,吸咬得他头皮都阵阵发麻。 当真是个欠cao的货色。 青年在人偶柔软的身体里蛮横地冲撞,粗大的性器胡乱地击打在娇嫩的xue壁,只顾着自己的舒爽,对阿散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阿散被撞得呼吸破碎,泪不停地滚,眼眶渐渐红肿起来。 抱着他的男人扒着他的屁股故意往上凑。柔嫩的臀打在泽野浓密的阴毛和硬邦邦的腿根,发出啪啪的响。 那根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抽插得迅速,磨得里头的xuerou都犯了疼。 阿散时不时地吸气抽噎,屁股里头的saorou却在cao干中主动缠上了rou柱讨好它。狭窄的xue道被cao出了拓宽的道,将捅进去的jiba包得严丝合缝,简直比花楼里的小娼还会谄媚男人。 “唔啊...啊啊,疼啊啊...唔啊啊啊!” 长圳借着他的泪水抹干净这张精致的脸蛋,泛红的眼角令本是乖稚的五官平添媚意,红唇艳舌,好一副欠cao的模样。 长圳心底的恨变质成了欲,带着施虐欲的性欲,令他想掐着这人纤细的喉咙看他窒息的样子。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冰凉的手卡在人偶扬起的脖颈,缓缓收紧。 在剧烈的痛苦里喘息的阿散很快便被喉咙上的限制逼得无法呼吸,他抖着手去扒长圳,憋闷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张大嘴,像刚上岸的的鱼儿一样拼命渴求氧气。 “嗬啊啊——” 他红着眼睛嘶哑出声,剔透的眼珠里浸满泪,齐整的发丝黏在脸颊,勾勒出道道痕迹。 这样子实在可怜极了。 却惹不来任何人的心疼。 长圳看着人偶在自己手底下憋得面红耳赤,翻了白眼的样子,鼓胀的恶念让他神经质地凑近了欣赏,手下不肯松丝毫的力气。 泽野从身下的销魂xue里抬头,一眼就看到阿散被憋红的脸。 窒息令人偶的身体都在颤抖,里头的xuerou翕动,咬得愈发紧致。 阿散高挺起自己白瘦的胸膛,在竭力的喘息中一起一伏,红艳的rutou上沾着不知是谁的jingye,正一点点往下淌。 泽野的jiba几乎瞬间胀大了一圈,冲刺的速度加快,半点不怜悯地往深处撞。 他和长圳默契的配合着,在他高潮的刹那,长圳猛地松开桎梏—— 人偶上半身高高扬起,鼻翼和嘴唇都下意识张大了,从空气中汲取来之不易的养分。 藏在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