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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手下被不断揉捏的rutou已经变硬,贡弥被他用力吻着,眉头微微皱起,手指微微动弹,唇齿间又漏出些许呻吟,身下也慢慢抬起头。害怕他醒,常羽难受地呜咽起来,不敢再继续。初尝人事的少年在水里挣扎许久,手摸上贡弥的脸,反复摸了又摸,终于压抑住排山倒海的性欲。他最后亲了亲怀中人的嘴,红着一双眼,把人从降到体温的水里捞了出来。 给人擦干换上睡衣塞进被窝之后,常羽才终于冷静下来。被子里安稳睡着的贡弥乖得不行,常羽想伸手再摸摸他的脸,忍了忍,改为理了理他左额的头发。 他那么爱美,帮他遮着点疤。 振作精神从地上站起来,常羽拍了拍自己脸,甩了甩脑袋,给自己收拾利索,把外边的护卫叫了进来。 “嘘,少爷睡着了。” 推拉门半开着,护卫很容易就能看到安静躺着的贡弥。不过他有些奇怪地看了常羽一眼,欲言又止。 “已经伺候完少爷了,我可以回去了吗?”常羽一脸乖巧地问道。 “嗯……”护卫看看屋里的贡弥又看看外面,犹豫了下,答应了,“行吧,你回你那待着别乱跑,后边可能还有事找你。” “好呢,欢迎随时再来找我呀。”甜甜地笑着,起身去合上了贡弥房间的门。 顺利从那处小院出来,小心地躲开人,常羽穿过庭院,找到他之前翻进来的那处屋顶。常羽在庭院暗处脱下一身和服塞在不起眼的灌木丛里,随手扯下了之前扎的松松的发绳。 和服脱下后,一身黑衣的他腰间悬挂着一颗白色绒球,是从贡弥衣服上扯下来的。 迅速给自己编好小辫,常羽把小鱼发绳扎在辫子末尾。左右看着没人,少年借助钩锁轻巧地翻上房顶,悄无声息地跑动起来。顶上视野开阔许多,风也更大,附近没有高楼,一眼能看出很远。常羽俯身贴着房顶跑了一阵,凌空越过几条小巷,终于翻出了伊藤家的院墙。 正是半夜,外面几乎不再有人,但还有酒馆开着。常羽等不及明天再去打探消息,在附近找到一处亮灯的地方。顺手拿走一件晾在外面忘收的衣裳穿上,少年散开头发,把腰间白球藏好,拉下袖子遮住手臂上的钩锁,清了清嗓子,揉红了双眼,推门走了进去。 这个点酒馆里人还不少,一股热气掺杂着酒味和炸物的香味扑面而来。过分好看的少年走进门让屋里都安静了一瞬,他只揉着眼小声抽泣着,慢慢走到柜台边,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粘在他身上的目光。 “哟,怎么了这是?”酒馆老板娘在围裙上擦着手,掀开帘子走出来,上下打量着少年,“哪里来的小兄弟?” “请问……这附近哪里有医馆?……”常羽红着眼弱弱地问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人。披散的头发刻意强调了某种柔弱感,让眼睛红红的他看上去仿佛一只可怜的幼兔。 他已经提前看过了附近,没有。 “这可不好办,最近的医馆离这边远着呢!”一位喝红了脸的酒客率先答道。 “是啊,”老板娘被看得心软,“这附近可没有医馆,小兄弟你家里人生病了?” “不是……我哥哥今日不小心冲撞了贵人,被打了个半死,现下里发起了烧,眼看要不行了。”常羽挤出两滴眼泪,看着十足可怜。 “哟,这么不小心!” “那可惨、了!” 竖起耳朵听着的酒客们七嘴八舌地说起来,酒精让他们的大脑和舌头变得麻木,说话都带着含糊的气息。 老板娘拍拍常羽肩膀,也有些为难,“唉……这……” “……没关系……只是可怜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连仇人是谁家都认不出来。此时哥哥连连问起,我都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真怕他咽气都不知道仇人姓名,往生路上都走得不安生。”常羽双手掩住脸又抽泣了几声。 “这附近,应该就是伊藤家了吧?” “应该是伊藤家了。” “伊藤家有位白色头发的少爷吗?”常羽抬起头问。 “白色头发的少爷?哟,不会是……” “我知道!是黑城家的吧!时不时就会过来一趟,跟伊藤家的谈些见不得人的生意。” “那位可不是什么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