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小等:我可能是名字起错了 (第2/8页)
?” 另一个也跟过来跪下,仰着头望着谢幽浮:“殿下,您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尽管吩咐。” 谢幽浮很确定,这俩美少年是在勾引自己,暗示自己。 大多数人在这样惬意熏然的环境下都会随波逐流,但谢幽浮确实不是“大多数人”,她很擅长控制自己的欲望,不会轻易被带跑偏。美少年泡的茶,她喝。美少年送的点心,她吃。美少年拥上来献殷勤,她也领受:“嗯,嗯,好。好。” 颂也的侍从好歹也是有规矩的,暗示归暗示,并没有太出格的举动,没有带来麻烦。 那边颂也写信,擦汗,喝药,不断往复。 连谢幽浮都注意到他似乎是精力不济,羽毛笔落在写了一半的卷轴上,人则是从恍惚中惊醒。在旁服侍、等候的侍从都拥了上去,分明焦急,却没有人敢吭气出声,默默地扶着颂也给他擦汗喂药,等他稍微恢复过来,就松开了扶持他的臂膀,替他整理干净的卷轴,让他重新抄录写了一半的信。 谢幽浮远远看着,走到他写字的小书桌前,旁边的侍从都朝着她深深俯首。 颂也随之停笔,扶膝欲起。 “不用,你坐。”谢幽浮看着流光卷轴上的字,嗯,一个都不认识,“不能让人代笔?” 颂也也不敢真的坐着不动,他扶膝跽坐,答道:“信中言及与妻主婚约,事极切要,又是上禀父母教主之书,不敢假人之手。”停顿片刻之后,他才解释说,“我不是故意拖延。晚上二点之前,一定能启程的。” 谢幽浮在他的桌前沉默片刻,左手指尖圈中了他,默默弹了个痊愈。 颂也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体一清,所有的疼痛都在瞬间消失无踪,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肋下,原本断裂的肋骨居然也恢复了正常——就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好得不可思议。 “妻主……” 谢幽浮含糊地嗯了一声:“别耽误事。” 她一眼瞥见地上的两具湿尸,总觉得这东西有点邪性,何况,也得回去跟小瞎子交代一声。 “我有点事,待会儿就回来。你这里……要不你下去写吧?嗯,我待会儿回来,不会发现你不见了吧?”谢幽浮突然问。 颂也对她的心慈手软早有预料,震惊的是谢幽浮瞬间使他痊愈的手段,倒不是很意外于她会治愈自己。谢幽浮对此避而不谈,颂也也不太感恩戴德。听见谢幽浮询问,他马上整理好情绪,摇头表白忠心:“妻主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谢幽浮把地上的两具湿尸收进包袱,满屋子侍从包括颂也都很吃惊。 下一秒,谢幽浮也不见了。 颂也在地堡就见识过谢幽浮的瞬间消失术,对此不怎么惊讶,他一直紧绷的身体慢慢沉了下来,身边的侍从都上前搀扶,他摇了摇头:“都好了。她治好我了。” 侍从们的感情都有些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彼此对视,又去看颂也的表情。 颂也的反应就现实得多:“我回书房写信。给我备些饮食。留人在这里等候妻主。快一些。”趁着谢幽浮不在的时候,他要休息片刻。 ※ 谢幽浮回到家园,发现慕光等正牵着他的清洁小车,在收拾门口的地板。 她离开前开建筑模式简单收拾了一下,直接删除地板重新铺上去就行了,马上恢复崭新状态。只是收拾得比较匆忙,有一块沾血的地板没点到,漏了一点点。慕光等行走时踩到了湿润处,以为地上很脏不及收拾——他也听不见谢幽浮开建筑模式的声音,在他的认知里,这里就是没打扫过。 谢幽浮出门不在家,他除了驯养蛮兔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做,就把小推车拉出来刷家务熟练度。 “小等。”谢幽浮打招呼,“你出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慕光等连忙放下手里的小刷子,扶着栏杆往外走:“什么东西?” 谢幽浮把湿尸取出来放在地上,见慕光等伸手到处摸,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小瞎子他看不见啊! “别碰别碰。我跟你说一下是什么样子就行了。这是赦罪地堡里关着的东西,我看着像是尸体,湿的,好像还是活的,我在地堡的时候它俩还活着,中了诅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