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诅咒 (第2/9页)
带着棘刺的青瓜远比手指粗硕硬朗,一直欲求不满的小瞎子在青瓜填入的过程中就发出了小鸡被掐了脖子的奇异呻吟,谢幽浮觉得他的反应不像是在肛交,更像是在嗑药吸毒——就她遍阅小黄片的经验,哪国哪区哪种类型的小黄片,也没见过像小瞎子这类夸张的反应——再会演都不敢这么演。 青瓜入体,谢幽浮试着动了动。 小瞎子又抽抽了,扭麻花一样的抽搐,突然之间他也不再去按谢幽浮在他股间的那只手了,两只手都扭曲着搭在了谢幽浮的肩膀上,声音开始带着哭腔,不停地道谢:“谢谢。” 谢幽浮很确认,他是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清醒意识。 因为,他完全是处在一个“被男性jianianyin”的自我认知下。 他不知道自己在浴缸里,也不知道捅在他股间的是一根翡翠青瓜,更不知道守在他面前的是谢幽浮。他分明搂着谢幽浮的肩膀,嘴里却在不断地感谢某位“男士”,谢幽浮不知道怎么翻译,总之那是他那个世界对男性的尊称。 他搂着谢幽浮的肩膀,试图骑在谢幽浮的身上,让谢幽浮更粗暴地占有他。 这就是完全的讨好男性主导者的姿态。 这种感觉非常艰难且受辱。 谢幽浮完全是凭着对小瞎子的怜悯与同情才坚持了下来,她的情绪已经坏到了极点。 小瞎子处于失去清醒意识的状态,谢幽浮对整件事的感知其实也很混乱。这和她设想的场景完全不同,在她打算帮助小瞎子的时候,她想象的是:她带小瞎子洗干净身上的血污,她带他回到床上,她会亲吻爱抚他,抚慰他,帮他尊严体面富有自尊地度过整个诅咒发作的过程。 计划很完美。 然而,事情从她抱着小瞎子离开樱花台时就失控了。 诅咒发作的情况下,谢幽浮根本无法主导一切,整件事都是失去意识的小瞎子在催逼着进行下一步。他一时焦躁,一时发狂,一时觍颜讨好,一时摇尾乞怜。他甚至都不知道他面对的是一位女士。 谢幽浮根本就无法喊停,她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要进行到哪一步,才算真正结束。 青瓜不会射精。 小瞎子更加不会——他的yinjing断折了,睾丸也都被摘除。 谢幽浮徒然又无助地抱住努力想要骑在她身上讨好“他”的小瞎子,浴缸里的水很温暖,被小瞎子身上的残血染成了淡淡的浑浊色,在水流的安抚下,小瞎子的身体也渐渐地暖和了起来。 他就在她怀里。 她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体温,听着他的呼吸心跳,听他低声下气地道谢和呻吟。 这让她特别清楚地确认了一件事:这里有一个活生生的人正在承受性虐待。他是不情愿的。他受到这样的虐待并非因为他有罪或错,而是因为他遭受了种族与文明的清洗屠戮。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甚至比莫名其妙沦为性客体的羞辱,更加让谢幽浮痛苦。 浴缸里的水在一点点变凉。 小瞎子渐渐地恢复了理智,好在他意识的恢复是渐进的,并非瞬间清醒。 否则,谢幽浮真的不知道他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饶是如此,小瞎子的状态也非常不好。 他一边被诅咒控制着沉沦在欲海中,不自觉地哀求谢幽浮对他粗暴jianianyin,一边迷茫地确认着自己的处境。他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想起来,他已经不在古美雅的拘役控制之下,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环绕着他的是干净的水,不是血污尿液…… 随之而来的,是无法逃避的羞耻。 他用牙咬着自己的手指,塞住自己无法自抑的呻吟,另一只手死死攀住浴缸边沿,企图控制住自己抽搐扭动的身体。明明没有泪腺,他还是低下头,发出了极其难堪的抽泣声。 谢幽浮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只能尽全力地搂抱他,让他感觉到自己的体温。 诅咒的控制越来越弱。 慕光等一点点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