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499、离我的下属远点（一更）『限免回馈』

    闻惟德也不看她，仍平静地翻开手中文书的一页，“你退下吧。”

    和悠抿了下嘴唇，迟疑了一会好像要走了，但又突然问了一句。“卫柯……你没杀他吧？”

    “……”

    闻惟德的手指一顿，掀起眼帘，“怎么？”

    她没吭声。

    “他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悠眼神一颤就朝后退了半步，无意识地抬起手攥在胸口，连忙摇头，“我不……我没有，你别……”

    闻惟德的肩膀因为一口吸气而提了一些，看着她因为紧张而把手腕都捏红了。他朝后靠上椅背，嘴角勾起似是而非令人揣摩不透的笑。

    “和悠。你是又有了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你该不会觉得，卫柯只是我一个下属，你就可以招诱他吧？觉得我不会准许你勾引我弟弟们，便退而求其次地攀附上他？”

    和悠毫不犹豫地立刻否认，“我，我不是的……”

    “他虽只是我的部属，但我很是器重与他。就算抛开一切不论，他的身份也绝对不是你一个浊人能高攀的起的。”闻惟德仍是他平日里的那种语气，只是宣昭什么公事一般的漠然单薄。不带任何嘲弄，却也远比鄙嘲更让人无望。“莫说是卫柯了，我这么些手下，哪怕是普通平庸者……没有一个，是你可以攀配得上的。离我的下属远点。”

    “……”和悠咬着嘴角，一点白齿在红唇上显得那样明显。

    “你和卫柯，不过是遵我之命在做戏而已。之后，你们两人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他稍稍扬起下颌，冕绦之下的眸光更加深冷。“和悠，在我面前，把你暗藏的这些野心、心机，收敛一些。”

    和悠手上显然用了不小的力气，细白的腕骨上压出鲜明的红痕。

    此处崖边幕台之上，哪怕是夏朝，风也凛而冷。但那红痕、眼角微染的红意，嘴角咬出来的齿痕，被他自己一夜未眠地紊乱扰成脚下的一地乱红，都在此时让闻惟德心中更加郁热难纾。

    昨夜他那些没有意义、毫无逻辑的所有行为、无有条理的一片空白思绪，在清晨望着她沉沉睡着的脸时，仍得不出任何答案，给不出自己哪怕半点能理解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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