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美人的继室之路 第79节 (第3/4页)
想到丈夫和曹延轩的多年情谊,六太太也替这位七叔头疼:“七叔和六郎情分深,媳妇旁边看着,性格也是像的,不是那三心二意的人。”说着便叹息。 这话说到周老太太心坎里,“便是这个话,六郎是随了大老爷,大老爷就对太太情分深。” 六太太怕自己说错了话,忙道:“娘~” 周老太太摆摆手,笑道:“我这把年纪,哪天就入土了,太太又不在了。唉,这么多年了,大老爷心里最看重的,还是太太。” 要不然,费九牛二虎之力,拉扯一个不成器的涟哥儿?还不是涟哥儿的父亲曹延英是曹慷和大太太的头生子,亦是最疼爱的儿子。曹延英英年早逝,大太太也跟着去了,曹慷伤心欲绝。 六太太年纪小,嫁进来的迟,没见过大太太;话说回来,若大太太在,也不可能和周老太太相处得这么好。 她便顺着说:“想来太太是个贤惠明理的。” “何止贤惠明理。”周老太太苍老的眼睛泛起泪花:“太太把家里打理的妥妥帖帖,生儿育女的,这么多年没让老爷cao过心,老爷在外面遇到事,太太能帮得上忙,最不济,也能宽老爷的心。平日对我们和和气气,从没说过半个不,我连生老三老六,太太给我人参补身子,叫大夫给我调理。换成那个纪氏,你试试?” 不等六太太接话,周老太太已经一迭声说下去:“太太样样比我强,对我是好是坏是打是骂,我心服口服,说不出半个不字。若王家姑娘进了门,可强的过纪氏?纪氏能服服帖帖?七郎能站在王姑娘一边?” 六太太忙说,“媳妇听您的,这件事啊,让六郎别管了。” 周老太太抹抹泪,斩钉截铁地道:“谁爱管谁谁管。让大老爷自己踅摸去吧,别管是谁家闺女,日后和那纪氏闹起来,不关你和六郎的事。” 回到竹苑、接回昱哥儿的纪慕云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议论的中心,更不知道自己令别人头疼。 周老太太赏她的是一枚珊瑚雕莲花纹手串,红艳艳的,看得出,在府里的日子过得很不错。 隔一日,纪慕云把自己的针线和络子送给周老太太,和吴姨娘郑姨娘交换见面礼,慢慢走动起来。 到了五月十五日,曹延吉带着仆人去贡院门口,接到堂弟。 举子连考三场,中途休息两天,却不能出贡院,在贡院一个小小的格子间里,吃喝拉撒都在一处,为防夹带,除了笔墨纸砚,什么都不能带进去,要多难熬可想而知。 曹延轩瘦了一圈,脸都尖了,精神还好,钻进马车就四仰八叉往大迎枕一靠,用帕子擦擦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煎银鱼便吃。 曹延吉也不吵他,直接叫马车回府去。见了曹慷,曹延轩把今年考的题目和自己写的时文、诗词背了一遍,默写下来,曹慷翻了又翻,不置可否:“尚可。” 曹延吉考过数次,每次父亲都是这句话,已经习惯了,摇头晃脑地添一句,“如无意外,能在二甲之列,哈哈。” 曹延轩有一种“已经写完了,尽了力,做不到更好了,再说什么也没用”的释然和轻松,笑道:“不管了,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曹延吉扳住他肩膀,嬉笑道“赶紧睡,晚上吃顿好的,我派人去北平楼要牡丹烤鸭和酥带鱼,弄了坛上好的梨花白,今晚不醉不归。” 曹延轩心情很好,笑道“归什么归,与六哥联床夜话。” 曹慷没有反对,咳一声,“歇一歇吧,却不可懈怠:若能得中,还得考庶吉士,不过下月初的事了。” 曹延轩应了,和曹延吉并肩出了曹慷的书房,去正院的路上,男孩子们得到消息,一窝蜂似的涌过来,涟哥儿也赶过来“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