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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擦掉八俣天脸蛋上晶莹的小水珠,安抚地拍拍后背。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口吻却十分温和亲切。正闲坐在床上的八岐听了那句“好孩子”,有些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似乎是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mama,你能不能去陪我。”小孩扬起脸可怜巴巴道:“那里好黑,我害怕。” 见须佐之男神色为难,八俣天眨巴眨巴眼睛,一颗泪珠又从眼眶里滚出来:“mama,我想你了——” “须佐之男。” 八岐大蛇的声音将童声打断,虽然呼唤的是一个名字,却是在同时警告两个人。 须佐之男闻声回头,Alpha的面部特征几乎同八俣天一模一样,神色却危险又冷漠,看向自己儿子的目光犹如一把切rou刀。 是啊,明明他们长得一样,可须佐之男也似乎只会对自己永远冷淡而疏离。 仗着自己年岁小,就一遍遍用眼泪让须佐之男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底线,他可太知道八俣天是个什么东西了——再这么下去,等时间久了,不知道他的好儿子会对年轻又漂亮的Omega——做出何等有悖伦常的事情来。 果然,幼崽是令人讨厌的东西。 “多大的人了还怕黑?”八岐出声嘲笑,“你要是怕黑,不如我把夜刀叫起来给你辅导功课,以后你晚上别睡觉了,等学到天亮再睡,怎么样?” 发觉到八岐有些愠怒的语气,须佐之男心里一团乱麻。八俣天死死扒在他怀里不肯回去,他不知道八岐什么时候会真的发怒,以对方心狠手辣的程度,须佐之男认为八岐大蛇把明年的今天变成八俣天的忌日都不为过。 “须佐之男,你该回来了。”八岐大蛇冷冷道,“把他扔出去。” 话音未落,须佐之男就感觉到有一股外来的蛮力在抢夺自己的孩子。他心头一惊,一双泛着冷光的机械手臂正强硬地拉扯他怀中的八俣天。似乎知道了须佐之男肯定不会自己主动把八俣天放下,那就让只会执行命令的机械侍卫代劳,以须佐之男的性子,最后肯定会因为不愿意伤到儿子选择放手。 八岐揉揉肩膀,走到须佐身旁的步态优雅而慵懒。果然不出他所料,须佐之男在毫无人性的铁皮怪物前只能松手,大门再次被关上,除了八俣天逐渐远去的哭声便只剩下二人的呼吸。他捏了捏须佐被外袍包裹的后腰,轻车熟路地剥下染上Omega气味的布料,将脑袋埋上对方的后颈深深吐息。 “看看,都被你惯成什么样子了。”八岐大蛇用鼻尖蹭蹭柔软的腺体,“进来之后只知道哭,连向我问好都不知道。” “……”须佐之男无言以对,默默忍受着八岐大蛇对自己敏感部位的袭击,手指在身侧紧握成拳。 “你叫他什么?噢,‘好孩子’是不是?”八岐从后方将须佐搂进来,一手抱着Omega精瘦的腰肢,一手将他紧握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他怎么闹,你都不生气。我辛辛苦苦在床上伺候你,反倒还讨来你冷眼相待。须佐之男,你太偏心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气味整个席卷在Omega身周。 “把生殖腔打开,”Alpha的声音温柔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