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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起来他依旧得面对问题,可现在他只想变成一块死掉的木头。 须佐之男逃避地、顺从地把头搭在八岐肩膀上,他的身体甚至还在微微颤抖。八岐见状继续道:“让我进去,成结,我就把他赶走。” 快被羞耻心折磨疯的Omega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轻喘着默许了接下来可能会经历的暴行。发觉须佐之男几乎完全交付的状态,八岐满意地呼出口气,下一秒便一阵天地翻覆,体位瞬间改换。他锁住Omega下意识推拒的胳膊,回头对呆坐一旁的八俣天言简意赅道:“滚。” 他不再去管那个两岁的观众,专心地将性器捅进身下人窄小的洞腔里。被猛烈而有技巧地贯穿,须佐之男再也压抑不住隐忍已久的喘息,几乎是带着哭音“啊”出了声。 “怎么——儿子在旁边,你这个当妈的还能——”八岐的声音染上了令须佐毛骨悚然的笑意。他眼底燃起莫名的火焰,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一年多没向他再打开过的地方。即将捕获猎物的喜悦令Alpha不顾失态与否,脑海只一遍遍重复着——他现在需要的是完全标记。完全,标记。顶进生殖腔,成结,然后让这个已经雌伏在他身下的将军继续给他生孩子。 “呃——哈啊!”被突如其来、暴风骤雨般的深顶重重击溃,须佐之男已经无法再保存理智了。他仰过头发出不再刻意压制的叫声,许久没有被如此残忍对待的生殖腔两下就被捣弄得开始分泌液体,酡红色渐渐漫上他的脸颊——这是他即将对八岐打开腔口迎接入侵的信号。对危险的警觉让他意识有所回笼,他偏过头向下看,想确保自己的孩子已经离开,可八俣天还是坐在那里,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父亲暴力jianianyin自己的母亲。 “他没走……”发觉自己的媚态已经被小孩子看光了,须佐之男开始反抗, “你不讲信用……你说了只要我——你就让他走……” 过分yin浪的话语,他实在说不出口。做上兴头的Alpha面对他的质问,毫不在意地回道: “我让他滚了,他自己不滚,这不能怪我。” 听了那番无耻的言论,须佐之男恼上心头。他刚从唇齿间挤出几句“混账”“流氓”“恶心”,便再也无法继续说话了。那势不可挡的性器已经纳入到他生殖腔里,他只能绝望地感受自己被强行进入,硕大的结堵在腔口,而后微凉的jingye喷洒于甬道深处。 “我一定要杀了你——”被再度标记的耻辱让须佐之男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等你要杀我那天,”蛇王一边动作一边播种,随便几下就把须佐之男弄得说不出话,“我会洗干净脖子,等候素盏鸣尊大人来取我项上人头的。” 瞥见一旁碍事的八俣天,八岐笑意更浓。他俯身耳鬓厮磨道:“你有义务给他生个弟弟或者meimei。每天一个人孤单的样子,还要被他父亲我嫌弃——他够可怜的。你不是很喜欢孩子吗?” 可惜Omega已经听不进去更多东西了。他被钉在床榻间,脑子就像炖在同一只锅里的土豆和萝卜,最后变成浆糊,泥泞地掺作一团。双眼已经开始困乏,过于紧张的精神让他只想逃避现实,在睡觉中避难。 几乎没怎么酝酿困意,他只是把头轻轻一偏,就堕入了沉暗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