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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骆希还是时刻记得,自己的目的。抛下梦想、未来、尊严,走进这龙潭虎xue的目的。高子默一时愣得松了劲,骆希也得以喘口气。本还在床单上颤巍巍绷紧的白玉脚趾,轻轻一抬,往高子默右肩膀一踩,将他推直身,将他推回到灯光没有照到的昏暗里。少年僵直了身躯,蹙起的眉毛快能拧出一场暴雨,胸廓上下起伏,上下牙齿咬得咯吱响。阴暗不明的长眸死死盯住慢慢改成跪坐姿势的女人。胸腔里装了大摆锤,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疼痛难忍。该死的是,胯下那物是最痛的,胀得就要血管爆炸。得亏有高子默刚才的撩拨,骆希这会儿不用假装都能脸上染上绯红,鸦睫扑闪,起雾的黑眸挂起情欲。她咬了咬唇,点头应承高书文,略微羞涩地问了一句:“你现在那边没有别人吧?”“嗯。”高书文的手机架在书桌上,cao控着轮椅往后退了一些,放松了肩背往椅背靠,刚硬的轮廓线点缀上窗外或红或金的万家灯光。对着耳机话筒问:“还是你想让你的高中同学,还是护工,听听你是怎么yin叫的?”骆希赶紧摇头,嗔道:“不要啊,只让你一个人听……”她开始移动手机,视线也终于能离开镜头,只留声音让高书文听见。心率反而开始降了下来,她阖上眼皮平复情绪。再睁开时,她和已经退下床、此时站在床尾隐进黑暗里的少年,平静对视。空气像在冰窟里烧起了火堆,红木雕花床、昏暗天花、金线窗帘,整个房间都要被窜天高的火苗舔过,滴滴答答渗出水,落在房间里一明一暗的两人身上。高子默脑内嗡嗡响,好似飞舞着许多的蜜蜂,薄翅高频率地震动,鼓噪叫嚣着要冲出去采那床上野蛮生长的白百合,要钻进她花苞里,舔那在月光下流淌而出的花蜜。即便那蜜带毒。骆希跪坐着,不动声色地将湿淋淋的阴户在床单上磨蹭,需要将高子默的口津和自己的体液蹭干。总不能还没摸自己,就湿得一塌糊涂啊。手机往下拿低一些,只照住锁骨和胸口白皙一片。另一手的手指勾住腰带扯开,两团乳rou失去了百合花瓣的包裹,在空气里轻晃,睡袍从肩头滑落下,云一样轻飘飘坠在臂弯。今晚备受冷落的乳球握在自己手里,骆希双指轻捻白奶油顶端的鲜红樱桃,唔嗯一声莺啼冒出:“那我开始了哦……”这话是对着手机说的,而目光,骆希没离开过高子默。空中交会的视线似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