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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巴巴的,可也是臭不要脸的,衣冠禽兽的。笔挺的学生制服有雪松淡香,金丝眼镜下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来。他的嘴唇快凑到骆希微微泛粉的耳垂,将潮热的气息全洒在她耳廓边:“你不是说疼吗?我帮你揉揉。”*到办公室的时候骆希还在胸口起伏地喘气。今早的堵车实在太严重,等到交通疏导完了经过交通事故地,才知道死了人。十字路口中央,电瓶车被撞得七零八落,小车前保险杠脱落车灯破裂,车轮旁血迹鲜红,黄色兔耳头盔甩出老遠,血染红了死者浅棕色羽绒服,肇事车主呆坐在车旁,医生护士已经在收拾自己的设备,交警疏导着泥泞不堪的交通。骆希按开些许窗帘往外看。只是见到那滩血,她已经煞白了脸。被重新攥进高子默手中的手指,倏地感觉到一阵强有力的握压。骆希回头,上一秒还在她耳边问着今晚安排的高子默,此时也安静了下来。脸色不多好看。压下胸腔里翻滚起的悲伤,骆希把窗帘阖上。在这件事上,高子默和她是相同的,是能感同身受的。过完圣诞就是元旦,是高子默亲生母亲的忌日。也是骆希父母的忌日。尽管交通堵塞关系晚了不少时间,骆希还是坚持让严伯在两个路口外把她放下,还好今天穿了平底鞋,她邁开着两条酸痛的大腿跑回学校。同办公室的老师都出去了,骆希从第二节课开始排了课,她给鱼缸撒了些鱼饵,灌了一大壶热水准备去校园另一角的实验楼先练一会琴。她没忘了姚冬楠的事。昨晚大半夜姚冬楠在酒店醒了给她发过信息,说今天请半天假调整一下状态。办公桌上锁的抽屉打开,在一沓沓五线谱手稿下,骆希抽出一部旧型号的苹果手机。手机屏幕黑着,放这么久也该没电了,她把旧款大插头的充电线也带上。练了半小时琴,插在教室角落充电的手机能开机了。骆希蹲在墙角按开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电话,她打了出去。对方一般没那么早起床,电话响了许久自动挂断,她再打,这次响了几下就被挂了。再打了几次,那边才接起,一个男人忍着起床气,对着话筒骂骂咧咧:“真是没完没了了……骆小姐!高太太!这也太早了吧,我才刚睡着!”对方的无礼骆希并不恼:“我就一件事,听完了你再继续睡。”那边还有女人黏黏糊糊的呢喃埋怨,男人捂着话筒好言安慰,才再接起电话:“说吧说吧……你不会还要我调查高先生吧?你都嫁给他了,按理来说很多事情你去查应该比我还容易……”“这次不是要查高书文。”小尾指勾着老旧的数据线绕圈,骆希姣好的脸蛋有大半张隐在墙边的阴影里:“今年年初不是让你帮我查个男人吗?姓许的,外头有女人的。”“啊啊,记得,养了一个小姑娘,还跟其他女人勾搭来勾搭去的那个对吧。”骆希嗯了一声。她为了接近姚冬楠专门查了许宇一段时间,并让人给姚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