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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打架了吗?”“怕了?”陈放依旧大步往前走着。“你会疼的。”徐晤说。陈放终于停下脚步。他低头看着徐晤,她皱着眉,忧心忡忡地回望他。陈放收回目光,没再说话,他倒是想看看,徐晤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从那天傍晚在器材室里她若有若无的勾引开始,到今天这种虚伪假意的关心,她还能表现得多无私伟大?徐晤跟着他穿过一条逼仄的小路,两旁是高高修起的围墙,墙上画着小孩随手用粉笔留下的涂鸦。一笔一画歪歪扭扭,这大概是人类最纯真的时刻。小路尽头,没有围墙的遮挡,终于露出了小区的全貌。与其说是小区,不如说是几栋楼房围成的生活区更恰当一点。这里的房子甚至比徐晤他们家那块还要破旧,至少他们家楼下没有散发着臭气的臭水沟。他们走进采光最差的一栋楼房,没有上楼梯,因为陈放家就在一楼。这是一套简单的二居室,与屋外的环境不同的是,屋子里没有徐晤想象的那般杂乱,珑城老房子的装潢似乎都是原木色的家具与瓷砖地板,乍一看竟然和徐晤家的装潢还有点儿像。家里没有人,徐晤虽然猜测到了,但还是松了口气。她还不想游戏这么快就玩完。陈放没有给她拿拖鞋,他自己也没穿,脱了鞋只穿着袜子就往里走。徐晤也不讲究,但她还是把自己的帆布鞋在玄关的鞋架边上摆正了,边上就是陈放黑色的球鞋。陈放的房间也很简单,白净的墙,一张床一个衣柜,连书桌都没有,窗边只有一个篮球被孤零零地搁在墙角。那个篮球徐晤多看了几眼,他今天连球也没打吗?房间简单得一览无遗,徐晤便把目光重新放回陈放身上。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个塑料袋,根据包装来看,里面装的应该是药品。他似乎对受伤这件事习以为常。屋里没有椅子,陈放坐在床边,徐晤就站在床尾,两人一坐一站,徐晤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在心底酝酿着自己的计划。“站着干什么?”陈放抬眼问她。“嗯?”徐晤没反应过来。陈放将塑料袋打开,拿了管乳白色的药膏出来。药膏只剩下半管了,铝制的外壳尾巴不规则地卷起,彰显使用者的暴力。“过来。”他举着药膏在身前轻轻晃了晃。他在测试她的胆量,究竟是真的大胆,还是只是个虚张声势的胆小鬼?徐晤明白了,她的脸有些红,垂下眼应了声“哦”。屋里的窗户没关,仲夏的晚风和夜色一起冲进屋里,又被吞噬在屋里明亮的白织灯下。陈放坐在床边,看着身前微微弯着腰替他抹药的徐晤。她的手法很轻柔,是和他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力度,纤细的手指捻着棉签在他脸上轻抚。她的目光也很认真,认真到陈放有一瞬间的迟疑,或许她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呢?徐晤眼睑微垂,细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