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风流夜夜与朝朝,百样思情难画描(书房,H) (第2/2页)
”他捧着她乱摇的螓首,含住软嫩的小舌重重吸了口,将她压在门上,边解裤腰带边贪婪地看着白到晃眼的臀rou,“底下sao成这样,爷一个人喂不饱你可怎么处?” “我没有……我没有……”絮娘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又怕他真的在这人来人往的县衙里要了她,紧张得拼命并拢玉腿,将乱拱乱钻的阳物死死挡在外面,“飞羽……别在这儿……万一被别人听见……” “听见了就进来一起cao你,不正如了你的意?”庄飞羽故意吓唬她,大手从前面摸下去,捉住渐渐鼓翘起来的花珠不轻不重地弹了两下,趁着她哆嗦的工夫,膝盖劈开玉腿,抵在xue间又顶又磨,“他们一直羡慕我能有这样的艳福,这会儿说不定就在门外偷听。你叫两声,要多少根jiba,有多少根jiba,不干到明儿个早上不算完……” “不……不要……”絮娘被他吓住,一时忘了挣扎,细腰被他托起,又长又硬的物事硬生生顶进来。 她身材娇小,他又过于高大,这角度刁钻至极,进得并不爽利,连卡了三四回才尽根而入,整个甬道泛起火辣辣的痛感。 絮娘差点儿尖叫出声,看见外面似乎有人影走动,只能低着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儿,死死咬住粉白色的手帕,玉体胡乱抖动着,像只被恶鹰抓住的小雀儿,神情惊惶,透着说不出的可怜。 庄飞羽被她的嫩xue夹得险些直接射出来,喉结不住滚动,抬起手掌朝又嫩又滑的臀rou上重重抽了一记,哑声道:“放松些!” 絮娘缓过一口气,声音含含糊糊地从帕子里传出来:“好哥哥,我……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别让他们一起……一起欺负我……” 庄飞羽心下一软,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俯身在红扑扑的脸颊上轻吻了下,笑道:“不过是逗一逗你,怎么还当真了?你自然是我一个人的,要得再凶,我也能喂饱你。” 絮娘吃力地适应着男人凶猛的侵犯,两手抱紧裙子,踮着脚频频往后迎合他的cao干,因着皮rou撞击的声音过于响亮,便褪下小袄,垫在雪臀四周。 庄飞羽低下头,见厚实的布料围成一圈,只在中间露出个粉嫩可爱的roudong,小嘴还乖巧地一张一合,努力吸吮着他,甚觉有趣,越加发狠干她。 两个人你来我往,弄了千余抽,庄飞羽仍未尽兴,将絮娘抱到堆满了账册的桌案上,哄着她将yin水滴到砚台里,磨好浓黑的墨,又往xue里塞了支毛笔,命她在雪白的宣纸上写出自己的名字。 絮娘识字不多,本就不擅书法,这会子看不见底下,哪里写得出?少不得被毛笔又顶又插,跪趴在冰冷的桌上,嗅着墨汁散发出的清苦气味,咬着帕子喷得到处都是。 庄飞羽假作生气,命絮娘将桌上的yin汁舔舐干净,自绕到她身后,紫强光鲜的阳物耸进花户,忽快忽慢,时深时浅,使出诸般技巧,cao得美人儿连丢了两回,方才将积攒多时的白浆尽数射入她体内。 事毕,他将软绵绵的絮娘翻过来,令她曲着两条腿儿,面朝着自己摆成门户大张的姿势,在她羞耻不安的抽泣声里,用力揉按微微隆起的肚子。 絮娘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被cao至鲜红的“荷包”层层打开,浓白的精水混着淋漓的花液,在他的挤压下尽数喷涌出来,连射了好几股,最远的一股弄脏了庄飞羽洁净的衣襟。 庄飞羽欣赏着美人喷精的景象,指腹刮了刮胸口半凝固的黏液,喂到絮娘唇边,看着她乖顺地咽下,心里浮现出异样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