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情至浓时生忧虑,一波未平一波起(筷子插xue,rou渣) (第2/2页)
气的美人安抚了许久,照例往肚兜里塞了一把还带着体温的小银块,又拿出一枚新打造出来的长命锁,说是要保佑蒋姝平安长大。 絮娘回嗔作喜,与他面对面坐下,用过饭菜之后,温温柔柔地服侍他沐浴。 待到天色黑透,玩成泥猴儿的蒋星淳抱着meimei回来,吃絮娘教训了两句,“嘿嘿”一笑,用还未变冷的洗澡水胡乱冲了冲身子,跟庄飞羽打了声招呼,自去外间睡下。 自打庄飞羽在这儿留宿,絮娘便给儿子另外铺了个小床,夜里常常往来照看。 蒋星淳对meimei也上心,听见她哭闹,便迷迷糊糊地抱着送进去吃奶,待meimei吃饱,再轻手轻脚地抱出来。 两个孩子都省心,情郎又温存体贴,絮娘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对现状再满意不过。 她唯一害怕的是——彩云易散,琉璃易碎,眼前的一切终将成为镜花水月。 夜里,她躺在庄飞羽脚边,由着他踩踏玉乳,玩弄了许久,又枕在他大腿上,细细品咂阳物,吃了一肚子的jingye,方才裸着身子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免不了被血气方刚的男人压在身下,折腾得浑身都是指印与吻痕,直到絮娘翘着屁股喷得满床都是香甜的汁水,腿间淋满腥浓的jingye,这才喂饱了他。 这日晚间,院子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穿着素净衣衫的女子面容清丽,眉间含愁,说是家住河对岸,守寡多年,先夫姓赵,乃是城里富户。 她拽了拽身后的孩子,将他推到絮娘面前,道:“快叫大娘。” 那孩子不过五六岁大小,和她眉目肖似,长相十分俊俏,透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双目漆黑如墨,怯生生地看着絮娘,抿着唇一声不吭。 絮娘摸不清来意,满头雾水地将她们让进去,煮了壶热茶。 那赵夫人抹着眼泪哭诉许久,终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清楚。 却原来,她守寡的时候实在寂寞难耐,和常在街头巷尾卖货的蒋序舟眉来眼去,暗生情愫,两个人背地里欢爱了不知多少回,诞下一个孽胎。 “我不敢教外人知道,只说他是捡来的孩子,一应用度都和下人无二,对付着养到这么大。”赵夫人不敢看絮娘白得骇人的脸色,硬着头皮诉说苦衷,“本来……本来和序舟约好,找机会一起私奔的,谁成想他……抛下我们孤儿寡母,就这么去了……” “这孩子我不能留,也不敢留……他越长越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和我脱不开关系……赵家族亲长辈众多,不是我一个寡妇惹得起的……再加上我哥哥又捎信过来,打算安排我另嫁……”赵夫人将手中帕子绞成麻花,头越垂越低,“我左思右想,再怎么说,他也是蒋序舟的亲生骨rou,如今也只能……只能交给你照管。” 絮娘听得双目发直,苦笑连连。 自小便待她千好万好的青梅竹马、成亲后对她呵护备至的体贴相公,背地里竟藏着这么一副面孔。 她拉扯一儿一女已是不易,为什么要为狠心薄幸的负心汉养第三个孩子呢? 絮娘抿着唇,不愿看那乖乖坐在长凳上的孩子哪怕一眼,轻声道:“且不论有没有办法证明他是蒋序舟的亲生骨rou,便是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我也打算另嫁,实在没有能力照管他。” ———————— 梯子崩了,问朋友借了一个才爬上来,迟到了一会儿,不好意思。 明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