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二二章 南路援军的编成 (第6/6页)
三头两面的反来覆去。同样是参加了寧汉分裂,在寧汉合流之后,虽然被桂系摆了一道,被迫下野,但918之后却极力促成中央和桂系和解,算是厚道一些。所以,陶广该找谁?找了唐生智,会不会后来被他过河拆桥?毕竟无论中央同不同意,自己眼馋地接受了装备所的换装。算不算擅自行动呢?如果这点考量放进来,很明显地,程潜可靠一点。 但他发这个电报,没为王家立即带来什么麻烦,却给国府内部的纷争埋下不小的隐忧。 程潜一收到电报,第一个反应当然是向委员长报告。但是过去的经验,让他有点谨慎。他也怕得罪王绍屏这尊大神,但他又没有门路和王家联系。于是他找上杨永泰过去的秘书陈方,和他商量该怎么办。没想到两人的对话,被刚刚復出的唐生智亲信周澜无意间听到,于是周澜告诉了唐生智。 唐生智大喜过望,本来他现在没有正式的职务,只是掛个没有实权的军委会委员,对于同是湘系出身,但一復出就立刻担任了总参谋长的程潜,充满着嫉妒恨。所以立马跑去委员长那里告了程潜一状,说他知情不报,勾连王家,意图不轨。但委员长却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没有任何处置,这让唐生智大失所望,不过却也无可奈何。 他不知道王绍屏因为张发奎的关係,早就把申请第八集团军换装的报告递交给中央了。只是委员长压着未发,因为他在犹豫,到底是放任王台生这样做呢?还是不顾上海战局,严禁王家在没有中央的命令前,不准擅自为各部队换装?最后蒋夫人给了他一个模糊态度的建议:「达琳,我认为王台生没啥恶意,你看吶,他又是抚卹阵亡将士,又要收留少年兵的,又替这么多杂牌军换装,应该是花了不少钱吧?虽然说这样有邀买人心之嫌,但这笔帐,你自己算算,划算吗? 何况他手上还有自由联盟那大片土地要建设,不要说我们没钱这样做,就算再有钱,也禁不起这样花。以我对他的认识,我认为这小伙子纯粹就是心肠好,就是你们这些政客常说的妇人之仁。而且他都邀我当抚卹委员会和少年兵学校的荣誉主席与校长,你说他花了那么多钱,干嘛把功劳分一半给我? 如果你真要担心,那就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不下正式命令,让他换装好了,反正中央又不花钱。等到上海这仗打赢,手握中央的职权,那些杂牌部队又没有得到中央命令,擅自行动,你还怕没有手段吗?无论是拆分这些杂牌部队,或是没收这些装备,还是把他们变成中央嫡系,也未尝不可能。」委员长听了,心中想到一句俗语:「最毒妇人心」,但却默认了自家夫人的建议,所以他才会对唐生智反应冷淡。但对于程潜的做法,他倒是非常不满意。但是现在需要他稳住桂系,所以他也就没有採取行动,反而是把倒楣地陈方打发去台北帮张群。 不过说实话,委员长还真的误会了他家夫人。以她个人立场而言,之前和王绍屏在空军上的合作,让她对王家还是挺有好感的,甚至比委员长那些子弟兵还亲近些。蒋夫人是因为怕委员长暴怒,和王家直接撕破脸,才会委婉地这么说。她跟对于军队那套完全不懂,不过是之前北平分会的瞎搞,她听说了一点,所以依样画葫芦的乱说一通罢了。 无论如何,最终廿八军也整编完成之后。后续又来了从江西景德镇来的张鑾基旅长独立第四十五旅,南京来的金岳卿团长,所率领的砲兵第二旅第二团。王秉武都没漏掉,一一将之改编。四十五旅直接改编成坦克旅,为第八集团的装甲预备队;砲兵第二旅,则改编成自走砲暨多火箭旅,当做集团军的火力支援部队。就这样南路援军在7月10日下午,就完全编成,这时张发奎还没抵达,所以由薛岳代行指挥,北路的第十九集团军就交给台北赶过来的廖磊来指挥,他是白崇禧的谈判副手。出发前,他也经过训练舱的洗礼,已经学会了三栖联合作战的本领。当然…,也受了一点忠诚计画的影响。 而7月9日晚间,王绍屏在等待和顾维钧等人敲定了南洋护桥行动的纲领之前,趁着曾昭吉去上厕所。到齐的王家一家人,和黄潮生等穿越局一干人等,又开始了一阵胡闹。尤其是黄潮生竟然带头,提了一个让王绍屏几乎要掩面哭泣的护侨行动代号,最可怕的是,它还被现场所有的人鼓掌通过…,尤其还有什么都不懂,完全跟着女人们一起瞎起鬨的阿猫和阿狗…。唉!谁说主席可以cao纵会议的?王绍屏听见了,铁定会好好揍那个人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