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又怎样? (第3/3页)
那鬼笑她:(“如何又蠢笨起来?莫不是忘了你肖想的那个金团子?你倒是想要,可你不瞧瞧这老天肯给你么?”) 洛水不服气:(“这个同那个如何能一样?”) (“自然一样。”)它道,(“‘天选之人’既然沾了个‘天’字,一切助她之物便从开始就成了她囊中之物,如何能强占?只能如此这般同她一起,沾些好处罢了——你别不服气,这东西又不是大饼,别人多一块你就少一块,横竖占到了便宜,莫要太过贪心。至少,不好急于一时。”) 洛水倒是不急。 今日之前,那鬼就对着她千叮咛万嘱咐,宁可少拿,不可贪求。她自然照做了,包括同凤鸣儿留下亦是早就设计好的。 她倒没有什么罪恶感,横竖不是什么坏事。且稍一亲近,她就觉出来,这个“天运之子”确有些让人心折之处。 按照先前计划,她只需在此地好好打坐,恢复灵气,稍晚再同凤鸣儿一起御剑成功,如此便算是结下了情谊。 此番计划推进可谓顺利。她连摔三日,今日终于陪着凤鸣儿摔出了友谊来——至于御剑之决,她早就烂熟于心。 洛水自觉此事已毕,无甚可费心之处,便放任自己胡思乱想起来: 此番御剑修行拖了好些天,确不能再拖下去。早在修行第二日,她那大师兄便觉出她进度有异,碍于平师姐在,不好当面指导。可背地里,这看似磊落的师兄,可没少做偷鸡摸狗的事——对,就是偷鸡摸狗,也不知是谁大半夜的又是同她传讯,又是同她传书。 她自然是统统不接,可这家伙的脸皮实在太厚,当真是不知羞耻,大半夜的也不怕人发现,就用石子投她窗棂,搞得偷情也似的,不怕人发现——她着实不耐,想要驱他,结果就被他一把按在窗棂上亲了嘴偷了香,当真、当真是毫不知羞…… 她想,待得师父回来,她一定要好好告上一状,说她这大师兄欺负他。唉,当初师父在的时候,她只怕他,嫌他冷硬,如今对比之下,方觉她这师父才是端庄持重,外冷内热……嗯,确实是热的,也是硬的,每次二人欢好之时,虽是在梦里香中,可他那阳物从她身子里抽出来的时候,总是热腾腾又湿漉漉的,端的是与他这人的外表十分不符。 可她丝毫不觉得她这师父虚伪,至少同她这讨厌的大师兄并不一样……哎,她如何就比起了他们?总归只是用一用而已,她的心到底还是落在季哥哥那里。 说起来,不知道她的季哥哥何时才能出来?师父走前说快了,让她去问这师兄。可她横竖试探了几次,都被他找话绕了过去。这可不行,她下次必要摁住他,同他好好说道说道……可若是说不清楚,万一又被他占了便宜去……唉,说不得还是师父更好…… 她如此这般胡思乱想了一通,不知不觉中已经动了心思,身下隐隐躁动濡湿起来。 横竖左右无聊,她又动了些心思,便在脑中好好捋一捋她那关于新邻居“青先生”的话本,寻思着回头这一折戏或就直接用上了。那鬼倒是还未明说,可她一回神二回熟,自觉这“青先生”迟早是要睡的——横竖都已是她的神兽,肖想起来倒是比先前的两人少了分敬畏。 她看得多,艳色情节信手捻来,不一会儿便想了一出“惊雪夜娇客错投巢,唤君子沐浴添香汤”。说是醉酒的佳人错把来访的邻居当成了下仆使唤,伺候沐浴更衣之时便顺势成了好事。俗是俗了点,贵在简单有效,毕竟有什么比衣衫半解、酥胸微露更勾人,又有什么比水汽氤氲、君子欲拒还迎更旖旎无边呢…… 她这厢想得出神,身下水液津津,浑然不觉自身异状早已落到了旁观者的眼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