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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醒。薛涎脑袋痛,轻拧了下眉,被霍妈扶着脑袋站起来,顺带拍了拍他的脸,跟打巴掌似的,“怎么睡在这儿,这空调开多久了,快回去。”-霍绵绵放学回来,在路上就听mama说了薛涎在她房间吹空调的事。她坐在车上吃关东煮,后槽牙慢慢咀嚼着鱼丸,鲜美又嚼劲,还没嚼完便问:“怎么会在我房间睡着?”“本来是想试试空调的,”霍mama将薛涎想的太好,“不小心就睡着了吧,他那个孩子,本来就有睡午觉的习惯,今天估计累惨了,还帮你打扫房间了呢。”忽然噎住。霍绵绵呛着咳了好几口,憋红着脸,“……帮我打扫房间?”虽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可好歹是私密的空间。霍妈看她一眼,耐人寻味,“你房间里有宝贝?修空调会落下点灰,吸个地拖个地而已,你以为人家还帮你里外打扫一遍,美得你,要不要再帮你把衣服洗了?”“……”她哪有那样想。将近十点才回到家。本以为今天薛涎头疼,会早点睡觉,她也能休息一晚,直到今天腿根还在隐隐作痛。洗完澡。绵绵回房时薛涎的房门跟着打开,她轻颤一下,驻足在原地,娇怯地看着他。他跟着笑笑:“看什么?”她摇头,“mama说你头疼?”薛涎想喝杯水,他有气无力的,头发被抓的很乱,没什么气色,眼睛涣散,“睡一觉就行了。”看来他今晚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走下楼倒了杯热水就回房了。关门前还对她说了晚安,听嗓子特别哑,哑的让人心疼。房间内冷气嗖嗖。渗的空调被都是凉的。绵绵偶尔翻个身,胳膊打出被子外,都能被冷气吹起一层鸡皮疙瘩,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几乎没有维修空调后留下的粉尘感。越是这样干净,她越是觉得愧疚。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跟薛涎说。在睡前,她暗自告诉自己明天放学要请薛涎吃个好吃的,睡意刚上了头,迷迷糊糊,却听见房门被叩响。就响了两下,像幻觉似的。这幻觉却让她不安。翻身下床。开了门。还真是薛涎。只有房内一半的台灯光芒在周围,衬得他脸色苍白又脆弱,跟梦游似的,眼皮耷拉着,懒洋洋地凑近了些,抵着绵绵的唇缝,轻轻柔柔的,“我做噩梦了。”绵绵茫茫然的,“……啊?”薛涎笑她,又凑到她耳朵边上,每个字眼都是用气声吞吐出来的,缓缓沉沉,有鼻音,“我梦到你哥哥来打我了,所以你得保护我。”还在说话,他已经侧着身,闪进了房间。“……”害怕睡在楼下的霍妈听到动静。绵绵下意识关了门。薛涎凑过去,将门反锁,他分明是病了,却趁着生病像装醉似的,手掌瞬间从绵绵的上衣下摆探进去,她没穿内衣,胸前的乳rou被捏住,腰也被掐住,直直往床上推去。身子陷进床被里,像陷进海里,浮浮沉沉。绵绵不在乎被捏住的胸,抬起小胳膊,撩起薛涎的头发去触他的额头,“真的有些烫,薛涎哥,你生病了。”“……唔,”他蹭着她的脖子,咬住她的乳rou,用舌尖一下下的扫着,不清楚地说:“嗯,做一次就好了。”“……”什么歪理?绵绵摸着他的头发,本想将他推开,看在他生病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