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试探(5) (第3/3页)
,她怎么不帮他说话呢。她侧着脑袋,面向窗口,两人的身影倒映在玻璃上,若即若离。 窗外霓虹闪现,冬青舔了舔嘴唇,有些心虚。 “都说男人有了皮相就容易扮猪吃老虎,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钓了人家女朋友!万一你们背着人家郎情妾意,我不是……错怪人家大哥了吗?” 林敢气结:“你还真是好心,就没想过会错怪我?” 她嬉笑:“别生气嘛?算我慧眼蒙尘行不行?” 慧眼……蒙尘?这世界上没有比她更巧言令色的人了。他气不打一处来。关键冬青看不见身后的表情,还在给他解释合理性。 “我那么久没去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看上谁啊!再说了,咱们俩说熟不熟的!” 这话不说倒还好,说了就是火上浇油。 林敢冷脸,这只心肠黑的白天鹅如今趴在床上,浑然不觉身后的危险。 插科打诨的话没出口,她就被两排锋利的牙咬在后颈。一个激灵就想坐起,可腰上使不出劲儿,背上还一双大手压着。她只能从镜面的反射里,看出那人啃咬在她颈部的姿态。 中世纪的东欧流行吸血鬼的传说,他们靠吸食人血维持生命,所到之处便是灾难。德国的尼塔特更是被塑造成带来黑死病的瘟神,神秘的超自然力量带给人想象,到了布拉姆·斯托克的小说里,吸血鬼德古拉才化身作危险与优雅的代名词。 在德国留学时,李冬青被三浦澈带着去参观过一次学生画作展览,其中一幅就是酣睡的少女赤裸着身体,被突然造访的吸血鬼咬住脖颈。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她在镜子里,又看见那样一幅画。 这个啮咬一样的吻突然袭来,起先她想反抗,林敢却一把将她手交叉置于头顶,按住。她有些不适应,意外地不感到排斥。 吸血鬼会撕破人的皮rou,林敢却不那么粗鲁,只轻轻地咬着,末了再以两片唇瓣吸起她那敏感的后颈rou,哈了一口气,流窜到耳际。他半伏在她身上,声音低沉,带着跨越千年的神秘力量,威胁似地质问她。 “李冬青,要怎么样,我们俩才算熟?” 他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不放,将两人之间的间隙拉到最小。 昏暗,明明灭灭,气流在涌动,窗镜里的两人俨然复刻了当时的那幅画,并不是真的要被恶魔猎杀,可冬青感到紧张。 他的心跳在背后起伏,声音愈加沉冷,她却被烫得发热。林敢就这么压在她背后,慢慢地向下吻着,咬在她肩上时,恍然笑了一下。 李冬青不明所以,她好像被蒙上黑布的囚犯,等着人家行刑。那个行刑的人却无限吊着胃口,一句话不说,只一双手来来回回地摸着她,她能感受到,那是在淤青处打转。以为是爱抚,下一秒却听见他哼笑。 “今天轮到我心情不太好,不如你陪陪我?” 不待她回应,他的手就穿过衣裳与被套,揉在她的胸口。食指不停地拨弄着rutou,一股胀痛。他掰过她的头吮吸她的舌头,手顺着胸口不断向下,动作快而激烈,李冬青不自觉就“嗯——”了一声,他再看她,她已是粗粗喘着气了。 刚刚那声娇吟,似痛似媚,林敢分不太清。爬上床,在她侧身时后抱住她,像他们第一次上床时那样,想继续下去,却怕她加重伤势,他点到为止。 李冬青是第一次被人从背后玩弄,又气恼又兴奋,整张脸都红了。可她想到的第一件事仍旧是:我不能让他看见我现在这样。 他们总是这样,剑拔弩张如交战的敌人。她等待他的下一次进攻,林敢却只窝在她身后,吻了吻她的头顶,慵懒沙哑地笑。 “就这样陪着就行了,睡吧。” 他环紧了手,将她往怀里又送了一些。 贴在那个胸膛,李冬青心跳漏了一拍,脸红耳红的一瞬,也生出疑问。 当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再游走,为什么我会那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