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艾草(H) (第1/3页)
端午艾草 (小别胜新婚,主动艾草的老李,骑,潮,学艺不精警告) 华山的夏天并不如别处那般炎热,入夜还有些冷,凉席是用不着的,榻上少不得要备两床薄被。 在这样凉爽宜人的夜里,李忘生竟然被热醒了。 准确来说,是被燥醒了。 他并未出汗,一层薄软中衣清爽地贴在身上,胸口却燠热难当,滚滚热浪慰烫了肚肠,直往脐下三寸奔流而去。 身体的反应过于鲜明,嚣张地将布料顶起一团,李忘生脸颊泛红,难为情地向后弓了弓腰,将谢云流扣在他臀上的手拿开,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熟睡的师兄。 静胜躁寒胜热……他默念几遍,发现半点用处也无,在师兄身边,躁动的静不下来,炽热的也凉不下来。 嗅着师兄身上强悍又温暖的气味,他像着了魔般燃起簇簇心火,身体发颤,迫切地想要被安抚。 这可太不应该了,师兄已经很累了。 谢云流下山访友斗武,又赶在端午之前返回纯阳,主持门派中节日活动,祭三清、扎香囊、打马球……热热闹闹折腾了一整天,晚上相偕回到剑气厅,李忘生自己也累得睁不开眼,沐浴更衣之后与师兄交换了个浅吻就抵着枕头睡了过去。 算起来他们已有十余日不曾云雨,对于血气方刚的情侣来说实属罕见。 自二人重逢之后,谢云流在他身上总有使不完的精力,攻城掠地,兴发如狂,不知餍足为何物,每每要做到他告饶才鸣金收兵,李忘生回想起师兄那伟岸的身躯热烘烘地覆压着自己,那杆粗硬火热的巨物又是如何破开xue口横冲直撞,在他最柔软的地方杀进杀出,他只觉喉头一阵阵发紧,心脏像被猫爪子挠过一样酥痒酸麻,前端更是硬得要滴出水来。 清修之人岂可沉湎rou欲?李忘生满面羞红,羞愧难当。 怪他修行不到家,更不该在睡前喝那一盅雄黄酒,如今酒不醉人人自醉,烧得他心猿意马,真如发情般……饥渴难耐! 李忘生暗中唾弃自己寡廉鲜耻,拢了衣服蹑手蹑脚地起身,想要去后山泡个寒潭消消火。 谢云流在外侧睡得无知无觉,他屏住呼吸,抬腿迈过师兄想要下床溜之大吉,没想到一条腿才迈过去,熟睡中的谢云流突然捞住他的脚踝,在麻筋上捏了一下。 李忘生猝不及防,低呼一声跌坐在师兄腿上。 谢云流半醒不醒的,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咕哝道:“半夜不睡……又想做甚?” 李忘生欲哭无泪,双手撑在谢云流枕边,努力悬着屁股生怕勃发的阳物顶到师兄,喉间逸出细声细气的吟喘:“扰了师兄清梦,是忘生之过,师兄……可否松开手……唔!” 谢云流温热的指腹揉搓着他的脚踝,还往脚心挠了一把,挠得他腰虚腿软,身上更是焦灼,脱力地伏在谢云流身上,声音轻飘飘地,似哀求又似撒娇:“师兄……” 谢云流揽住他的腰,一翻身带着他侧躺到床上,闭着眼睛问:“是口渴?还是……” 一手抚过后腰,隔着衣服探入他臀隙间,声音带着隐隐笑意:“还是饿了?” 李忘生额头顶着师兄的胸膛,呼吸灼热,耳朵嗡嗡直响,哪顾得上听他说什么?只管嗯嗯啊啊地应付,挣扎着想从衾被间脱身。 他还没挣脱出来,只觉眼前一黑,谢云流精壮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像山峦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