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还是车) (第1/4页)
【2】 【注意:文章剧情纯属作者瞎编乱造,无逻辑无依据。脱坑太久,基本剧情都忘了差不多。人物严重ooc,剧情只是为了搞cp/搞h而写,不必认真。 请各位道友千万不要踩雷~~拜谢】 强敌环伺,刀兵在侧,尽管再不对付,两人面上俱是一凛。下一刻,几乎同步同时变动步法,各自防备着眼前的杀手。漫天的刀光下,暴雨心奴与最光阴身形交错,竟有一瞬间的相背。他们同时愣了一下,很快又转身各自对敌,衣袂擦过,不沾毫分。仿若那一瞬的相依只是错觉。 逼问不出绮罗生的下落,这些人便没有价值。暴雨心奴不管不顾,杀得尽性,而最光阴的状态倒是有些狼狈。 在他与第四人交战之时,终于支撑不住。北狗的身子顿了一下,刀势来不及回转,肩上便中了一剑。受伤的皮rou立即流出了黑血,想来是对方的兵刃上都淬了毒。他蹙起眉,格开了杀手。在空中转身,反手杀掉了两侧的敌人。却又一时眼前发黑,掉入了水中。 最光阴落水后,刀伤和溺水的滋味很是难受。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手中除了暗沉的江水,从来空无一物,他眼前发黑,渐渐失去了意识。 听到身后的动静,暴雨心奴依然与头领纠缠,不为所动。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该死,蠢狗不会水。 他默念咒术,挥动勾镰。暴雨心奴招式狠辣,周遭的蒙面人顷刻毙命,俱是七窍流血而亡,死状凄惨。尽灭来敌,不留活口。 血色晕开在江面上,画舫四周的湖面,波光粼粼,一片暗红。 暴雨心奴足尖一点水面,运起轻功,灵巧地一闪身,便单手将最光阴捞了上来。落在了画舫上。 “喂。”最光阴已经不省人事。他全身湿透,额头guntang,竟是发烧的征兆。 暴雨心奴沉吟片刻,当下立断,此处已经暴露,不能久留。第一批杀手无人生还,组织很快就会派来第二批。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想这只蠢狗半死不活,还中了毒,只要他现在撒开手,将人扔在这里,便是杀手未至,放着他烧下去,不死也能熬掉半条命。 不过,他何必要管这趟闲事?北狗最光阴的死活,又与他何干?他沉沉地盯着最光阴苍白的面色,银灰色的眸中暗沉一片,酝酿着风暴。上一世,因为某些微妙的心绪,他都没有下手取过这个人的性命。是他自己不要命,执意换心给九千胜。 要把他带走吗?他心中竟犹疑了片刻,很快就说服了自己。带走也好,可以留着他,待时机必要时,用以威胁武林正道,抑或引出绮罗生。况且,在这期间,自己也不是全无好处。正好把他锁起来,当一个享乐的玩物。前者尚可,不知为何,后者的想法一萌生,竟让他格外兴奋。 呵,一定是被这个贱人蛊惑了。 天亮之前,他们已经奔出方圆数里。荒山偏僻,渺无人烟,四野静寂无声。纵然那些杀手穷追不舍,想来一时半刻寻不到此处。 此刻暴雨心奴靠坐在一方山壁上,闭目休息。他身上还抱着最光阴,两人身上的衣服干了,抱在一起也不觉得冷。最光阴功体不弱,加上少年体质好,为他解了毒,止住血后,只烧了半夜,体温逐渐恢复了正常。如今正枕在他的肩上,睡得无知无觉, 天光破晓,崖下涛生云灭,一轮红日渐出。他突然觉得,这样这不错。 几息之间,怀中有了动静,那人要醒了。 他托着腮,似笑非笑,“怎么,不过相好了两次。你不是把我当成什么情夫了吧?” 最光阴冷冷看他一眼,话中不带任何感情,“厚颜无耻。” 那身后冷着一张漂亮脸蛋的黑衣青年挑起眉,不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