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喂食、浴室与肌rou松弛 (第1/2页)
半透明泡沫从紧闭的臀缝一点点渗出,顺着苍白的大腿内侧向下流。 在泡沫即将划过的位置上,已经有了一条沿大腿而下的湿润水痕。那条还没来得及干透就被再次润湿的小径在膝盖位置向内曲折,后又经过肌rou鼓起的小腿、突起的脚踝骨,以及脚背一侧,最终顺着勉强点在地上的足尖滚落—— 啪嗒。 琴酒脚下已经积攒了一滩澄清中混着白絮的液体,哪怕大号肛塞都堵不住的yin液一滴一滴地从肠rou与金属的缝隙中渗漏。 但yin液并不是弄脏地面的罪魁祸首,更多淡黄色的液体挤过系住底部的yinjing,顺着铃口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你打开了灯。 琴酒的喘息听上去远不如之前那样有力,沉缓迟滞得像是空气缓慢通过已经不堪重负的风箱。 你从更加低哑的音色里敏锐捕捉到了呛着血腥味的干涩。不过这并不奇怪,尽管你实际上只等了不到三十六小时就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这里,但人体本身的蒸腾散热就很可怕,流失的水分要比能量更多,更别提琴酒是被赤身裸体地丢在这里,迫于直插入食道的导管甚至唇齿都无法闭合。 再不给琴酒补充水分,他恐怕要被风干了。 你把摆放着营养液的托盘放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接近琴酒。 他看上去被折腾得不轻,长时间维持双手上举本身就是一个十分费力地动作,更何况你刻意调整过长度的锁链让他被吊得更高,只能把重力压在了勉强触碰到地面的足尖。 这就是你的恶趣味了。 显然,即使是体态轻盈的专业舞蹈演员也不可能保持着足尖点地的姿态太久,更何况是大部分都由肌rou组成、自重就已经很吓人的琴酒。 或许在你看不见的第一个小时,琴酒还能踮起脚以短暂放松被箍住的腕骨。但现在,他的手像是被打湿了羽毛的白鸟一样向内脱力弯垂,已经全靠着手腕上禁锢的铁环来维持站立。足有两厘米厚的金属环在琴酒手上硌出深红的印迹,他的指尖由于血流不畅冰冷得像雪。 即使你已经站在了琴酒面前,但他一时间看上去仍没反应过来。深绿眼珠焦距定格在斜上方的虚空中,在灯光骤亮时被旷别已久的明亮刺得闭了闭眼,随后像是开机成功一样缓慢转动了半圈,又一次将凶狠的目光投诸于你。 你吸了一满管营养剂,向琴酒衔在上下唇间的导管内注射进去。 含着导管的嘴唇干裂发白,由于导管的长度超过咽喉,因此完全不需要进行自主吞咽。但由于你仍未放松勒得过紧的项圈,半凝胶状的营养剂撑圆了食管,很大程度上挤压了气管占据的空间。 你听到琴酒的呼吸在一瞬间又骤然急促,喉结上下移动。窒息引发的连锁反应带动锁链响了几声,然后又因为体力透支而在猛地紧绷后骤然松懈。 淡黄色液体再一次,断断续续地从那根被丝带包扎得很漂亮的性器顶部漏了出来。 大概是先天缺少黑色素,琴酒身上的每一种颜色都是浅色调,就连yinjing也是漂亮的粉白。粉色的铃口部分贴在大腿内侧,内部向外涌出的液体沿着腿部而下,地面上的水渍更扩大了些。 长时间的不得释放、窒息与能量告罄让琴酒再次失禁了,他的头小幅度地左右摇摆,显然在试图让自己尽管停下这种屈辱的行为,但往常能轻易掌控的肌rou这次却并没有及时作出响应。 空气里隐隐弥漫着一股腥臊味,你皱起眉头。 琴酒不止把自己弄脏了,还把地面弄脏了。 你试图及时止损,拔出了一半插在琴酒后面的狼尾又狠狠推入,想要通过对他下体的刺激来促使尿道括约肌尽快收缩。 这种大胆的尝试起到了一定作用,当你重复第二遍把金属肛塞推进最深处的时候,漏水现象终于停止了,也或许是原本就由于长时间没有摄入水分,膀胱内的液体本就不多。 但你很快发现了一个坏消息,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