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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卿想翻身,被段衡压着腰间制止。拇指轻轻摩挲,她微微竖起的寒毛下是一个个可爱的小疙瘩。“此君,我可不可以......从后面......”他问,却已经开始覆在她身后。他知道她一定会答应。那次他醉酒,以为自己在梦中,强迫着从后面入了她。那是最原始、最野蛮的姿势。在发情的季节里,农村随处可见以这样的姿势交配着的猫狗。这样的方式,在酒意的引燃下,宣泄的,已经不能称为“情欲”,而只能是赤裸裸的“兽欲”。但也正因为这样的赤裸与原始,那种水与乳的交融,强与弱的碰撞,rou与rou的交织,才显得更加淋漓尽致。才能更加,将他的爱,不是一点一点,而是一腔一腔;不是一下一下,而是一股一股;不是灌注,而是倾覆给她。段衡鸦羽似的长睫下是两颗纯黑的眼瞳。他微挺下身,伞头就钻进了江玉卿的腿缝。“......可以吗?此君。”江玉卿将头埋进胳膊。默许。段衡有些强硬地将她的手重新在背后固定。空闲的右手撑着自己的上身。下身沉了下去。“哈啊......”江玉卿的娇吟被软枕吸去,显得有些低闷。段衡不悦地拿走枕头,让她垫着自己的胳膊。靠近她耳边的红痣,段衡的声音从胸腔传去。“今天,嗯......先不跪着,此君趴着就好......”江玉卿的双腿因为害羞而并拢,他进得很有些艰难。可正是这样的紧致,才让他更加癫狂。野兽喉咙上的铁链被缩的更紧。段衡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野性的低吼。“要全部cao进去......”不知道是好心的警告还是冰冷的提示,江玉卿咬住他小臂的时候,段衡沉到了底。“嗯!!!”江玉卿的身上在这一瞬间溢满了汗珠。她闷哼,十指收紧,指甲挠在段衡的小腹。段衡回味了一会,等她放松下来,才开始全根的抽出与插入。“啪”、“啪”的拍打声中,逐渐混入了“噗叽”、“噗叽”的水声。每一次拔出的时候,江玉卿的臀部都会被带起,上下半身形成一个越来越小的角度。然后这个角度又被飞快抹平。她初始还能忍耐,到了后面,失去力气的小腿开始随之被带动。极度的失控。明明身处一片黑暗,眼前却不断闪烁白光。身后的人一声不吭,江玉卿仿佛置身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