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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柔软,夏文宣想着,手掌托起胸前软rou。衣衫一解,温暖的馨香在微寒的风中散开,多次调和后形成的香味中掺杂着一丝驱寒的辛辣,稍稍一嗅,便觉得整个身子都要烧着了。他侧头含住,灵巧滑腻的舌尖绕着rutou儿打转,时而轻轻咬住吸吮。“是尚书令派人调教过,还是自己偷偷瞧了春宫图?”她低声问着,呼吸吹入他的耳蜗,轻轻捏了下他发麻的guitou。假山那头的野鸳鸯似是快要完事,粗野的话语从另一侧传来。“我要xiele,我要xiele,爹爹再快些!”“居然敢勾引爹爹,看我不cao死你!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再扔给你正君养。”几重浪叫后,又蓦得没了声。不一会儿,踢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两人似是要往这头走。夏文宣停下动作,垂眸静候未来妻主的指示,拧紧的心在黑暗中狂跳不止。这份颇具心机的乖巧算是卖到了陆重霜的心坎儿上。她勾着他的长发,淡淡道一句:“此回换成你我要避人了。”她说着,环着他的身子将他绕着假山揽到另一边,脚尖勾起小石块往远处一蹬,预备惊走这对野鸳鸯。果不其然,那二人先是驻足探头探脑了一会儿,便提起裙衫匆匆忙忙地逃离。夏文宣松了口气,庆幸陆重霜并未故意折磨自己,给自己难堪。她放弃了给眼前这个近乎是毫无廉耻的男子一个下马威的权利,也是在给不晓得知情还是不知情的尚书令夏鸢一个面子。陆重霜自然晓得夏文宣这口气松的是什么。男子名节为重,不管他此番行为是否受母上指示,都是败坏门风的丑事。若是此次不给他面子,未来进了门难免心怀芥蒂,无意义的恶趣味她可不感兴趣,进了她家,合上门,有的是法子逗弄。“宽衣解带时倒是sao浪得很,方才知道慌了?”陆重霜调笑。“哪家男子不想谋个好妻主?又有哪家男子不在乎名节?”夏文宣淡然发问,指尖拂过绀蓝色绸袍。陆重霜挑眉一笑。男人就像吃食,不管外表多光鲜亮丽,送到嘴里尝一口寡淡便是下品。俗语云:女子有才,男子有貌。可除此之外,男子还应当有情趣,方才对得起妻主的供养。长庚是她最忠心的狗,由她一手调教,懂事、会讨人欢心;沉怀南瞧去谦和有礼却满肚子坏水,养只笑面狐狸倒也不错;至于夏文宣,光会端架子就没劲,掺了点矜傲的外壳下的媚方有意思,他偏生还比她小上一轮,少年气未脱,青梅似的涩口。几个家伙,各有各的好玩儿。她扶着男人的阳物插入,双股打开,那处还未正儿八经被rou棒侵入的rou缝儿相当紧致,在yin液的润滑下,毫无廉耻地紧紧包住少年的下体。渐渐深入,绀蓝色的袍与血牙色的裙相映成趣,血丝沿着股间细白的嫩rou滑落,令她忍不住低低地闷哼一声。并非如何的疼痛,可总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月色飘落成素素的纱幔,蒙在两人身上。夏文宣揪着她的菱花衫,下身顶着她,一双明朗秀丽的眼眸快要滴水了。陆重霜垂眸,嫣红的唇凑了上去,湿热的舌面扫过眼皮。“你动一动,”她说。得了她的准许,夏文宣才轻柔地抽插起来,寂寥的冬夜除了喘息,便是湿哒哒的汁水随着动作发出的yin糜声响。他顶的好深,rou棒尽数插进xiaoxue,毫无章